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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是姐妹,說錯一句話而已,不必放在心上。”華長歌雖是笑著的,可笑意卻不達眼底,她的目光落在了華憶柔頭上插的一支黑珍珠流蘇珠釵上。
黑珍珠顆顆飽滿豐盈,在陽光下流光溢彩,隨著華憶柔說話的動作輕輕搖晃,如彩虹般的閃光不斷變幻,乃是上好的南海黑珍珠,稀有罕見。
普天之下這般品質的黑珍珠珠釵也就只有兩支而已,皇後賞賜給了榮貴妃一支,而這支是則因大夫人有孕才賞賜給大夫人了,沒想到如今竟然到了華憶柔手中。
她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目光,只是心中盤算著如何拿回這支珠釵。一行人朝著壽安堂的方向去了,一路無言。
轉眼來到一所院前,深紅朱漆門頂端懸著黑色匾額,龍飛鳳舞題著三個醒目的燙金大字“壽安堂”。
進入院中,馥郁清香撲鼻而來,地上鋪著的青石上布著青苔,院中桃花開的正茂盛,清風拂過,滿樹落花飄然而落,花瓣隨著風紛飛,卷過幾人的裙擺,落了一地殘花。
院中幾個粗使丫頭正在掃院中的落花,見三位小姐來了,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行禮,華長歌目不斜視,直直朝正廳走了進去,沖著正座上閉目養神的老夫人穩穩行了一禮:“孫女見過祖母。”
端坐在正中大座上的老夫人身著精緻華美的藍色錦緞鶴鹿同春交領鶴氅,樣式古樸厚重,袖口袍角用金絲繡了精緻的花紋。
一頭銀絲戴著嵌寶石鏨花金鳳釵,插了一支日月升恆萬壽金簪,前額的皺紋雕刻著滄桑,一雙眼眸深陷在眼窩中,只是眼中的淩厲卻絲毫不容人小覷。
她懶懶抬眼看了一眼華長歌,只淡淡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她身後的華憶柔身上,那微蹙的眉才舒展開,笑著沖華憶柔招了招手:“柔兒,來祖母這裡!”
老夫人身後的媽媽立刻搬來一把金絲楠矮腳裹金杌子,華憶柔也不推辭,落落大方走上前去,靠近老夫人坐了。
兩人嘮起家常,倒是將行禮的華長歌晾在了一邊,無疑是給了華長歌臉上扇了狠狠的一巴掌。
屋裡坐了許多女眷,珠圍翠繞,奼紫嫣紅,見到老夫人如此羞辱華長歌,紛紛投來或探尋或嘲諷的目光,有幾個甚至以衣袖掩嘴笑了出聲。
“柔兒如今可是頗有大家小姐的風範,難怪老夫人最是喜愛柔兒,這都多虧了柳姨娘教導有方呢!著實該賞!老夫人,說起來,長歌眼見著都快要到及笄之年了,老夫人下次入宮時倒不如請皇後娘娘賜幾個教養嬤嬤到長歌身邊,也是我們府上的體面!”
華長歌今年十三歲,身邊早已有四位教養嬤嬤,若是真請了宮中的教養嬤嬤,豈不是讓外人笑她不知規矩?
她斜眼看去,只見一婦人身著鐵鏽紅色衫裙,下身著一條灰色多折襉裙,外面罩了件藏藍色緞面榮華富貴彩繡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