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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蒼訝異地看著尹落落踉蹌起身,略有些顫顫巍巍地走向他。
“姑娘怎麼敢料定,那個臭小子一定會知難而退?”
“我不敢確定。”
“那若是他一意孤行,你將用什麼法子脫身?”
“您出手。”
“可我若是受他制約,出不了手呢?”
“呼——落落沒想過這種可能。”
隱蒼本以為她是想好了萬全之策,才這般胸有成竹似地出言震懾許松柏。哪裡知道,他一問之下,居然得知她什麼都沒有準備。
“姑娘是不是……”
“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又不怕耗損修為、丟掉宗主之位,該誠惶誠恐的,是他!”
“哈哈哈哈!好一句‘光腳不怕穿鞋的’,姑娘修為不見提升,嘴皮子卻著實練得登峰造極。那個臭小子,若是反應過來,定要氣得七竅生煙。”
“他大抵不會覺得我說的話是假的。”
聽見她這話,隱蒼捋著胡須贊許地頷首。
“對了,那一大一小被您藏哪了?”
“呵呵,姑娘怎麼就知道人是我藏起來的,而不是那個逆徒帶走了?”
尹落落將房間裡掃視了一圈,實在是看不出哪裡能藏得住兩個人。不由得索性坐在房間裡側的榻上喘息,一併等隱蒼的答複。
聞聽隱蒼的問話,她右手本能地抹了一下唇角的血,被戒指上的小金蛇輕劃了一下唇角,咧了咧嘴笑道:“這不是擺明的事麼?”
“哦?說來聽聽。”隱蒼和藹笑道。
“其一,直待我到之前,他尚不得進門;其二,今日放火,他一定不會讓旁人知道,所以才一人前來;其三,我方才說霍雲蕭會大義滅親,他半點抓住人的神色與言語都沒有;其四,他要是真抓到了二人,也犯不著等到我來才要挾你。”
隱蒼聞言,不語淺笑。
見他單手敲了敲自己坐下的基石,尹落落微微睜大眼睛,若不細細聽來,真是沒辦法注意到那基石下面發出的細微“咚咚”聲。
“啥意思……”
“嘩啦啦——叩!”尹落落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到隱蒼單手抬起,而後牽動手上鐵鐐,手臂下落,鐵鐐落在基石上,發出“叩”的輕響。
“卡啦”一聲,他面前方方正正的兩塊石磚忽然下陷,隨後向他坐下抽入。
“咻——”地一聲,破寒沖出地面,劍柄上還掛著一大一小,兩個人。
“落姐姐你沒事吧?”“落落,你怎麼樣?”
倆人一落地,就奔向尹落落面前,那焦急的情狀,引得她想笑。
她沒做聲,因為要說自己一點都不疼,那是睜眼說瞎話。可見她即便身著寶衣,沒有靈力蓄積、修為護體,一切都是空談。
“角羽哥哥呢?他不是應該和你在一塊麼?”
“他呀?在院外幫忙姐姐提食盒。芳年是不是都餓了?快去告訴他把飯菜拿進來,不然都涼了。”
“好。”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只要她面色沒有大的異樣,只要她還在對他笑,顧芳年就相信她是安然無恙的。
不知為何,她全然不因為角羽沒有進來幫忙而感到氣憤,相反的,她甚至習以為常地沒在顧芳年出門以後,對霍雲蕭抱怨角羽一字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