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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啦——哐啷!”那買家沒動,而跟著安歲歲的男人短劍出鞘,輕輕一挑就將她的劍挑開。
“你……”
“小姐,我記得我進門前曾囑咐過你。”
“那又怎樣?我是僱主,你只不過是一個收銀子的家夥!”
“小姐好像也忘了我的另外一句話,若是小姐的病不想治,我的銀子也可以不賺。你真當十方齋就是個開門迎客的酒樓茶肆,可以隨你耍鬧?”
“他沒事幫那個女人說話,就是得罪我了。他的話不好聽,難道我也要忍著?我爹是平衍將官安年,他敢把我怎樣?”
安歲歲常日裡根本沒受過這等管制,在人前被男人教訓一時間覺得顏面掃地,心裡十分不痛快。所以,也沒管男人是不是已經警告過她,索性發脾氣了,便一次發洩個夠。
“是嘛?”
“不是嗎?”
“這裡可沒人理會你父親是誰。”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啊——”
安歲歲不依不饒,男人似乎終於忍夠了她的無理,稍稍退後一步,隨便一抬手,就將安歲歲推向方才她要砍殺的那個賣家一邊。
安歲歲冷不防一個被僱傭的“下人”會這麼大膽,踉蹌了兩步就上半身前傾向那人。也不知哪裡來了一道清風,直接捲起她臉前的輕紗。
下一剎,安歲歲的臉差一點貼在那人臉上,而她被人家袖子振起的勁風推回站好時候,並沒有慶幸自己沒有碰上人家,更沒有立時叫囂,而是瞳孔緊縮,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似乎是,嚇傻了。
尹落落見狀,雖然那買家臉上忽起的光彩已消,但她也多少猜到安歲歲為何突然轉性。她欲上前說和,被崔三娘抬手攔住。
“姑娘只是一味的好性兒,卻不明白這樣自以為有見識的丫頭是該好好給點教訓的。”
“三娘……”
尹落落側目看向崔三娘,要說的話只說了兩個字,這時候她才發覺十方齋異樣。若是常人搗亂,守在廳四周的護衛早就動作,原來是因為有崔三娘授意,才任由那買家給安歲歲顏色瞧。
“姑娘也別為難,我自不是隻為姑娘如此。既然這丫頭覺得咱們十方齋是鬼地方,總該讓她見見‘鬼’,若非如此,恐她不能心安。”
崔三娘這番言論一出,尹落落也不好再多說。畢竟就算自己再與三娘交好,這裡是人家的地盤,誰讓安歲歲一點眼色都沒有,還沒進人家的們,就將人得罪個遍,自己也不能喧賓奪主不是。
她側目看向安歲歲那邊,鬥笠下的輕紗只掀起安歲歲臉前的,她在這僅能看見安歲歲臉上似乎有疤,且不小。
若說一個姑娘家,臉上落下這麼大的疤,有肝火亦或是動氣也實屬尋常,可她走時安歲歲分明被靈魄道人罰了閉門思過。
安歲歲的臉變成這樣,又和她有什麼關系?
“我以為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原來醜成這樣!怪不得凡人常說醜人多作怪!”
“你……”
“我什麼?活夠了的話別髒了十方齋,咱們外面說道去!”
安歲歲這次碰上了不好惹的主兒,竟是不在乎十方齋知道他要動手,直接起身,直視安歲歲揚言要修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