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雖然因為幾年後的局勢大環境等原因,韋俊傑一直壓抑著自己再沒動過手,不過曾犯下的種種終究還是會報應不爽。
按照他的交代,就是在這一年,應該還有兩個受害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現在,是的話人還在不在?
希望,希望他們來得及時,能救下一個也好。
張澤無聲點點頭,來到那緊鎖的房門外,用手中的油燈照著對上翻過來的鎖芯。
既然上著鎖,那就代表韋俊傑沒有過來,而裡面必定有什麼。
仔細比對過鎖頭後,張澤側頭將視線看向她別在發邊的髮卡。
瞬間明白過來的蘇寧沒有猶豫地取下珍珠髮卡,將滑下來的碎髮別向耳後。
用手直接掰開上面的珍珠以及糊在上面的膠片。
這種卡子遠沒有那種單一的黑色夾子好開,不過聊勝於無。
張澤把燈放下地上接過髮卡後,兩手握住兩端將卡子用力掰斷成兩節再各拿一根左右手配合著插進鎖芯。
經過幾番試探扭轉,只聽啪一聲輕響,兩人同時眼中一亮:鎖開了!
用眼神給了她一個示意,張澤輕輕地將門推開一點,湊近門縫朝裡望去。
確定沒有危險才把門完全開啟。
屋裡有張簡易的大木床,中間擺放著一張造型古怪的…木椅?
忽略掉上面不知道作用的橫橫槓槓姑且算作是木椅,再沒有其它多餘的傢俱擺件。
木床邊上半身頭朝下微微側著埋進棉被,下半身赤裸著搭在地面。
只一眼張澤就快速轉身,“寧寧你先看看她,我去另個屋找找看。”
“嗯。”
等張澤出了門,蘇寧握緊顫抖的手指大步走向床邊。
這時她才發現,女人的兩隻手被分別捆綁在床底下左右兩邊的木柱子,難怪她沒法爬上床只能把頭搭在被子上。
露出來的面板青青紫紫,還有各種傷痕,看得人觸目驚心。
像是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蘇寧一邊解開綁著她手腕的繩子一邊詢問出聲,“你感覺怎麼樣?還清醒嗎?”
手附上毫無知覺的女人額頭,傳入手心的是一片滾燙。
快速從空間藥廬裡取出治療內外傷所需要的藥,以及一瓶裝著泉水的瓷瓶。
先給她喂瓶中的泉水,等聽到聲低不可聞的嚶嚀才停下順便快速把瓷瓶收回空間。
“你,你…是誰…”
“先把藥吃下去,我們再說!”
只回了句蘇寧拿起放在旁邊的藥瓶,開始給她喂治療內傷的藥粉。
等最後將外處的傷口都上好藥,用棉被將她整個包裹住,她人也完全恢復了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