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的,寧寧。”
仔細回想昨晚透過韋俊傑所看到的並沒有太多有關這狗屋的,有也是幾個餵養它們生肉一閃而過的畫面。
雖然疑惑不解,但聞言她還是緩緩放下好奇心點點頭應下。
“我不相信,他大費周章的弄條那麼隱秘的密道只是為了過來餵養這幾隻狗,一定還有什麼…”
“地道暗室?”
“對!”
環顧了圈四周,張澤以小木屋為中心用眼睛一點點丈量不放過任何一處。
“不知道韋俊傑昨晚回大院是為什麼,今天又還會不會過來,我們得抓緊時間,一定要在天黑前找到!”
“嗯。”
兩人再不多說,而是分開行動。
相比張澤漫無目的只能按著自己經驗摸索尋找,蘇寧則是有目的地朝著那一處找尋。
做足了障眼後才假裝不小心地碰觸到了開關,驚喜地調轉頭跑向張澤。
“張哥你快跟我來!”
“走!”
那地下室的開關竟然是一截隱藏在雜草淤泥中被掏空的大木樁。
木樁好像被雷劈打過,上方折斷殘留著的枝幹有焦黑,下放有個能容人側著身鑽進去的洞。
沒有多少人為痕跡倒像天然形成的。
“我就是好奇鑽進去看看,沒想到這都讓我瞎貓碰上死耗子!”
“寧寧你的運氣向來很好。”
這糟汙還有木頭的磕攙模樣,是個人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張澤矮下身子側著鑽了進去,本想讓她繼續先在外等,不曾想身後的人一反乖覺緊跟著他溜了進來。
兩個人讓這本就不大的木樁裡更顯得擁擠,他也不能用屁股將人懟出去,張澤只能滿含警告地看了一眼,待她小雞啄米般地頻頻點頭,才繼續往已經開啟的地道爬了下去。
地底下的密室倒是比外面那屋子還大了不少。
未免泥土塌陷四周竟直接糊了層厚厚的鋼筋水泥,硬生生在這給打造出了兩室一廳。
只除了其中一間上了鎖的木門,從門細縫裡透出絲微弱的光,其餘地方都是烏漆麻黑的。
牆壁特意挖鑿的坑洞小平臺,放著一盞盞罩著玻璃罩的煤油燈與火柴盒。
率先適應了黑暗的張澤,聽著兩個屋內都沒有什麼響動,開始慢慢摸索,等摸到這小坑洞當下也不客氣,取下其中一盞劃亮根火柴將燈點亮。
扯了扯他的衣襬,蘇寧伸出手指了指那處上了鎖的房間。
眉眼之中都是凝重的神色。
韋俊傑被抓是在幾年後,因為被他擄走失蹤的女人中有個剛退伍轉業回來的兄弟。
當知道自家姐姐發生的事後,這個狠人愣是靠著當初的那一點線索抽絲剝繭,幾費周折順利查到了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