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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殘月已然無形,清晨沒有看見日出。趙胤他們已經匆匆離去,只留下一堆幾欲燃盡的篝火。
趙繼正整理一下衣衫,撫了撫手中犀角刃,向著趙胤他們所去的相反方向大步前行。
走出這片莽原,趙繼正用了整整一天。他依稀地看見前方有一條不大不小的山脊。只覺餓得慌,甚至雙眼都模糊了。
“趙繼正,你在找我嗎?”
一個黑衣人騎著一匹黑馬,慢慢走近,也逐漸由模糊變得清晰。
他戴著黑色面具,說話的聲音冰冷而尖細,猶似寒風灌耳。讓趙繼正不禁打了個寒戰。
“柳公公!”趙繼正表情僵硬,似笑非笑,他不敢肯定柳無情為何而來,或者說仍然心存僥幸。所以他依然呆立著,等著柳無情發話。
“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柳無情似有意保留懸念。
愈是如此趙繼正愈發害怕,他不敢抬頭。心裡料定,至少柳無情已經懷疑自己了。這樣反倒讓他橫下心來,因為他已受夠了失魂丹的折磨。
死,應該會更痛快些!
如此,趙繼正也沒什麼可怕的了。
“公公,您奪回寶物了嗎?”趙繼正挺了挺腰背,抬起頭來,他那故作鎮定的目光終於落在柳無情的面具上。
“趙繼正,你很能幹,但你還是小看了灑家……”柳無情拖長了聲調。
“您都知道了!我就說我趙繼正跳不出你的手掌心。”趙繼正的心跳劇烈,他不知道柳無情的功力到底有多高深,但他仍殘留幾分自信,認為可以搏一搏。
“都是我弟弟趙胤的主意,他不聽我的勸。您想想,我都被您用失魂丹控制了,哪敢那麼做?那不是找死嗎?您要相信我,公公。”趙繼正小步向前,央求著。
柳無情並不看他一眼,依然是冷得令人發顫的聲音,“病發的時候是不是很痛苦呀?”
趙繼正低頭不語,心中萬分痛恨。
“灑家量你不敢,所以還是很信任你的。你放心,趙胤那廝灑家已命玉面鮫追去了。待玉面鮫將他抓來,定然教他碎屍萬段。你沒有異議吧!”
“豈敢、豈敢,任憑公公發落。”趙繼正心中又驚又恨,卻不敢表露。
“很好,唉!我也知道病發太痛苦。可是沒有辦法呀,你可知這世上,想找個忠心得力的幫手,有多難呀!你的表現灑家很滿意,既然你如此忠心,灑家就賜你新制的解毒藥丸。你吃了後,從此將不再病發了,可好?”
“好、好,多謝公公,多謝公公!”趙繼正大喜,噗通跪地。舉雙手接過柳無情的藥丸,一口吞下。
“趙繼正,灑家想你一定會明白,背叛我柳無情的人,會死得很難看的!哈哈哈!”
……
柳無情已經離開了很久,趙繼正卻還在撫著胸口,似乎剛才那粒藥丸仍卡在食道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