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塵嘆了一口氣也沒再說話。
“明日記得去上早朝,然後你可以滾了。”
“主子,你果然是過河拆橋,”蕭逸塵說著起身,狠狠瞪了墨君衍一眼,但是卻被視而不見。
蕭逸塵雖然稱呼墨君衍為主子,但是兩人的相處模式更像是朋友。
而不管蕭逸塵再怎麼折騰,墨君衍的決定是不可能改變的,於是五月初七這天,便是看見了一隻萎靡不振的狀元郎。
蕭逸塵萎靡不振的模樣,便是讓坐在金鑾寶座上的雲耀天頻頻看去,昨日聽聞這蕭逸塵送信給仇心,說希望見上一面,而仇心給傳了口信說是同意了,今日怎麼說都應該是光彩照人,神采奕奕才是,怎麼反過來萎靡不振了?
而朝中眾臣也覺得頗為奇怪,要說這狀元郎如今正受寵,聽聞還找到了自己心儀的女子,只是出乎意料的是那人居然就是女太醫仇大人。
得皇上看中,前途一片光明,如今又尋得美人,不日便會抱得美人歸,怎的今日就這般了?
而此次早朝之後,蕭逸塵又被留下來單獨議事了。
“蕭愛卿今日為何這般精神不振?”
聞言,蕭逸塵似乎才回過神來,急忙回道:“不瞞皇上,昨日微臣一夜未睡。”
“為何?”
“皇上有所不知,這昨日微臣得了仇心口信,說願意和微臣見上一面,”說到這裡,蕭逸塵稍有停頓,神情之中似乎頗為激動,“故而昨晚微臣一夜未眠。”
他確實一夜未眠,但絕對不是因為主母的回信,主母回信該激動的人是主子不是他。
昨日看了一出關於主子的好戲,這一遭確實是沒有白來,然而這看好戲是要有代價的,他只要想到自己之後就要被束縛在這朝堂之中,就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再加之昨日主子跟他提及了皇上有意對他們蕭家出手的事情,所以也是忍不住陷入深思,想著要怎麼解開這個局。
原是如此,”雲耀天笑了一下,“本以為你遇到了什麼糟心的事情,若是如此,說出來朕或許能幫你解憂也不一定。”
“謝皇上關心,”蕭逸塵抱拳再次行禮。
“既然仇愛卿同意與你相見,你必然要多多努力了,朕還等著下聖旨呢。”
“微臣遵命,”而蕭逸塵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心中卻是在想著,這要努力的人可不是他,而是他主子。
聽聞主子再主母面前另一番模樣,只是卻也不曾親眼見過。
能讓主子這般的主母又到底是什麼樣的,他也希望有機會能肩上一面……
今日五月初七,而明日便是中楚三皇子雲瑾之的大婚之日,諸事早就準備妥當了。
而今日日跌之時,從太醫院離開的清淺與往常一樣去三皇子府為雲瑾之針灸。
如今雲瑾之也服用了快一個月的藥的,身上的寒靈毒和炎火毒其實已經解得差不多了,只是為了方便行事,她便是雲耀天說了要服用兩個月的藥,如今不過是拖著最後一點,沒讓雲瑾之好全而已,而這雲瑾之也是知情的。
而這日針灸之後,便見清淺見過一個藥瓶遞給雲瑾之。
雲瑾之接過,不解,“姑娘,這是?”
自抓老鼠之後,他服用的湯藥便再也沒有出現過問題,故而也未曾在服用過丸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