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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一寫完,主子便拿了過去,然後小心折疊好,放進信封中。
那樣的舉動,當真是讓他破功。
一直笑,笑到現在……
不管,就算主子如今已經雙眸帶著殺意看著他,他也不管。
實在是太過有趣了。
這樣的場景,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見到。
“當日我說你若來,便打斷你的腿!”
墨君衍聲音前所未有的冷,便是讓笑到差點抽搐的蕭逸塵當即收住笑聲,但嘴角、眉眼間的笑意卻還是在的。
“主子,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蕭逸塵笑著說道,“若是我沒來,易福闖禍主子要如何處理,這裡可沒有合適的人給你代筆哦。”
主子可以模仿他的字跡,不被皇上發現,但是這字跡在主母那邊可是不一定能過得了關。
若是讓他人代寫,被皇上知道,必然起疑,所以可以說他是不二人選了。
“既然你來了,那明日開始,這早朝便是你去了。”
“主子!”蕭逸塵當即跳起來,如今的他當真是沒了在外風流倜儻的模樣,“主子,你知道我最煩朝政的。這科舉我本是不願意前來的,若不是主子,便是我家老子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是抵死不從的。如今為了主子,我可是堵上了一切,其心可嘉,天地可鑒。”
並不是說朝政上的事情他不能應付,而是應付這些當真是讓他覺得比死了還難受,他生性自由,最不喜這些繁文縟節了。
“主子!”
然而,墨君衍不為所動。
前面佈局已經差不多了,他出現,之前在易福面前驚呼什麼泰寧縣一見鐘情,還有這幾日送禮,賜婚一事所說,無一不是為了不讓雲耀天起疑。
他要將人拐到自己身邊,卻也不會阻礙她前進。
如今也夠了,而後便是慢慢收網。
“你們蕭家往上三代都是江南巡撫,幾乎可以說把持著整個江南地區。雖然你們蕭家沒有謀反的打算,但未必宮中那一位不會這麼想,”墨君衍看著蕭逸塵說道。
聞言,蕭逸塵收起玩鬧,坐到一旁,神情頗為深沉。
“中楚國太祖皇帝曾說過,不管每年所採蚌珠幾何,你們都可以留下兩顆極品的珍珠,而百年已過,你們蕭家所擁有的極品珍珠可是讓人眼饞不已,”墨君衍提醒著,“珍珠雖然只是外物,但曾經應該進宮給皇室的東西,而整個中楚便是權傾朝野的戴右相都沒有,唯獨你們蕭家有。若你們再不作為,恐怕不久之後他便頭一個拿你們試刀。”
“這事我提點過父親,可到底他還想著聖心仁慈,”蕭逸塵思及此,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那就要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