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飯可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微臣對天祁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如何會是個奸細?”
“肖程新?”墨君衍冷冷看了他一眼,“或者應該叫你程肖。”
“殿下,微臣不知道您在說什麼,”肖侍郎聞言心頭一慌,卻也拼命穩住心神。
只是此時墨宏儒看著他的眼神已經很是危險。
“程肖,神煌程尚書程峰幼子,出生一個月便被送到天祁東臺肖家村。名義上是拐賣,實際上是有意而為之。你也算有天才之姿,年僅二十便能一舉成為父皇欽點的狀元,如今也不過二五,短短五年便繼任二品禮部尚書府侍郎,或者除了右相,當屬你晉升最快。”
“只是你就算有天才之姿,也不過凡凡,和右相有著天壤之別,所以你能晉升如此之快或許還要多虧你背後之人銀財的支援。”
墨君衍或者環視在場眾臣一圈,“恐怕在場眾位有不少人收過他的銀兩吧?”
墨君衍眼神漫不經心,也只是輕輕一掃,並沒有在誰的身上多做停留,但僅僅是這樣,便讓人心頭忐忑不安,砰砰直跳。
難道太子殿下發現了什麼?
“父皇,一個奸細的話又如何能聽?”墨君衍抬頭直視墨宏儒,笑著說道。
墨宏儒看著墨君衍,眸中帶著厲色,想要看出他剛才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然而墨君衍卻是絲毫不懼。
而後見墨宏儒收回了眼神,看向肖侍郎。
肖侍郎被墨宏儒的眼神一看,當即跪在了地上。
“皇上明察秋毫,微臣對天祁忠心耿耿,太子殿下所說的程肖還有程尚書微臣是不認識的。”
“不認識?”墨宏儒看著他。
“是,還請皇上明鑒!”肖侍郎再次磕頭。
“來人,將肖程新拿下,著刑部好好審查,”墨宏儒這樣說明顯已經是選擇相信墨君衍的話了。
“皇上,皇上,微臣是冤枉的,”肖侍郎還在吶喊,但是慢慢的聲音就低了,因為已經有禦林軍上前捂著他的嘴,將其拖下去了。
肖侍郎被拖下去之後,又聽墨宏儒說道:“朕一向任人唯賢,這幾年肖侍郎雖然恃才傲物,但卻是也是有才之人。但朕寬仁並不代表朕能容忍有人背叛,叛國者淩遲處死都是輕的,一個叛國者毀的可能是天祁百年基業,更不要說會讓天祁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
墨宏儒警告地看著眾臣,“除此之外,但凡朕查出來,誰收受賄賂,朕一個都不饒,在其位謀其政,但若是有人膽敢以權謀私,休怪朕收不留情,天祁的俸祿不是用來養一群蛀蟲的。”
“臣等謹遵教誨!”
此時整個禦書房中也就一個墨宏儒坐著,還有一個墨君衍站著,其他人紛紛跪地伏首。
“都起來吧,”墨宏儒說道。
“謝皇上。”群臣又磕了一個頭才慢慢起身。
而這時墨宏儒再次看向墨君衍,“便是他們是奸細,但是空xue不來風,這清淺是你帶回來的人,朕信你便不想多管,但如今此事並非你一人之事,更加涉及這瘡痘之症到底是誰弄出來的,它威脅著天祁的江山,朕便不能放任下去。”
“那父皇說要如何做?”
“既然君齡已經痊癒,那便遷出永淳宮,”墨宏儒說道,“若是他獨居,還有人被傳染,那便是她在誆騙朕,”墨宏儒聲音極冷,“按照天祁律法,欺君罔上之徒處以絞刑。”
153.一次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