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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鳳岐,南九,葉藏三人,各換了一身夜行衣,在黑漆漆的夜裡看不出半點影子。
他們三人武功拔尖,那絕非是普通士兵能察覺得到的,三人避開了來來往往密密麻麻的巡邏隊伍,摸進了商夷軍營。
沿著小路藏在帳篷後,他們一路潛行到了馬欄,一指點暈了守夜的人。
“快快快,割繩子。”石鳳岐低聲催促道,眼中泛著盡是戲弄快活神色,手裡還翻出了一把短刀。
以他們三人的功夫,足尖點地的時間,便能躍過整個馬欄,靈巧的短刀或匕首削鐵如泥,快速地割開了栓在柵欄上的馬兒韁繩。
忙活完之後,三人在鼻子下方圍了布巾,從懷中掏了好寶貝,對視一眼,葉藏與石鳳岐這兩個老流氓滿臉的奸滑之色,徒落得南九面紅耳赤,有點招架不住。
馬欄很寬敞,商帝帶著大軍來打仗,這種輕騎機動部隊自是不會少,馬兒也挺多,夜間晚上這些馬兒正在好睡,沒能發現有三個心懷不軌之人正慢慢接近。
三人將手中的藥瓶拋到半空,撿了地上的石子彈射而出,擊碎了瓶子,瓶子裡的藥粉輕飄飄地飄蕩出來,那顏色是極美的,粉紅色,像是取了粉色花瓣上的色澤,霧濛濛的,粉末它晃呀晃,飄呀飄,由著那夜間溫柔多情的風兒再吹一吹,藥粉飄散在整個馬欄裡。
“撤!”石鳳岐說。
三人如作賊般快速溜開,當真是揮一揮衣袖,留下了大片的粉霞雲彩。
馬兒突然狂燥不安起來,打著鼻響從地上騰躍而起,發出陣陣嘶鳴,四踢在地上不停地刨動,不多時地上都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坑。
巡夜的人發現不勁,招呼人手過去檢視。
馬兒發了瘋,沖出柵欄沖著人群狂奔而來,那股子瘋勁跟草原上的野馬有得一拼,滿是狂野與不羈,自鼻腔裡撥出沉重的呼吸,張開的馬嘴裡盡是帶著腥味的喘息。
馬發了瘋之後人就開始受了驚,面對著膘肥體壯的駿馬他們根本攔不住,著急忙慌地打著口哨喚著號子,馬兒全然不聽使喚,狂怒著沖出來。
那可不是一匹兩匹馬,而是成千上萬匹駿馬齊齊奔騰的好景象,擱在草原上來看,也是一番壯闊奇景。
瘋了的馬匹沖進軍營中,驚醒了那些正好睡美夢計程車兵,提著褲子出來看到這番場景,紛紛傻了眼。
馬群沖倒了營帳,撞翻了瞭望臺,還踢翻了試圖制服他們的兵蛋子,像是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充沛得令人發指。
再沒多久,人們便驚奇地發現,這些馬兒,原是發了春……
啊,這個,春天嘛,春心萌動是挺常見的事,但是像這種這麼多匹馬一起發春心,那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都沒見過的。
動物在發春之時最是可怕,脾氣狂暴,焦慮不安,性情暴躁,馬兒越是被人拉住韁繩越是燥動難安。
石鳳岐他們幾個灑在半空中的好寶貝,說來有點淵源。
葉藏是個念舊的人,哪怕是後來他成了須彌財神,也沒忘記他是怎麼發的家,那什麼小黃書啦,男女那事兒之前的好藥啦,他都留了不少,時不時用來提醒自己是怎麼一步步攀爬至巔峰的。
沒成想,這些個舊事物讓石鳳岐瞄上了,後來還找遲歸刻意重新調了比例和配方,藥性比以前的媚藥要強上數十倍,用在性烈的戰馬身上,那是何等風采,簡直不敢想。
於是吧,就有了眼前這萬馬奔騰的情景。
外頭鬧出這麼大動靜,商帝自然也有所察覺,起來一看,便看到整個軍營亂糟糟成一堆,實打實的人仰馬翻。
他剛剛走出帳篷,便聽到一聲尖銳的口哨聲從遠處傳來,商帝抬頭一看,看到石鳳岐三人坐在馬上,大力揮手,笑著跟他打招呼。
這還得了,直接都挑釁上門來了!商帝大營裡盡是躁動,想來也是明白了這些馬兒發瘋跟他們三個脫不開幹系,急著就要沖去捉拿他們。
商帝卻攔住:“你們抓不住他的。”
他看著石鳳岐實在有點哭笑不得,當初金陵城中一敘,他以為石鳳岐早已去了頑劣灑脫性子,如他一般一心一意要做得上得起天下對得地的好帝君,沒成想,石鳳岐發起少年狂來不減當年。
石鳳岐三人騎在馬上樂呵呵地欣賞了半天他們的傑作,看到後來馬兒開始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時,南九已經窘迫得把整張臉埋進了脖子裡,石鳳岐逗了他兩句之後也不再調戲,調轉馬頭往回去。
路上南九說:“你太下流了!”
石鳳岐摸摸鼻尖兒:“南九你曉不曉得,這法子當初是你家小姐教我的,她還直接用在人身上呢,我這算是很風雅的了,不信你回去了問你家小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