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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石鳳岐真是一個特別不得了的人,每日與魚非池同睡一張床,同蓋一張被,他就是能死捱著不碰她,摟摟抱抱親親該有的全有了,死守著最後一道底線,憋到死也不越過去。
魚非池有時候都覺得,這小哥會不會哪天就憋壞了啊?
但是也就像石鳳岐說的,魚非池當然知道自己愛他,愛得不要不要的,可是她也在想,以後該怎麼辦呢?貪得此時一晌歡,以後該怎麼辦?
思來想去諸多時日,每天又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們打理安排,忙碌之中除了落得一身疲憊和富饒疆土之外,好像別的事情再也擠不出時間來細細想明白了。
這一耽擱,就耽擱到了今日。
可能是水到渠成,可能是自然而然,可能是真的在不知不覺間下定了決心。
見過了太多的悲歡離合,也見過了許多人被命運摧殘到面目全非,更見過了太多痴情人不可相守,有心人難得善終,便不該再浪費他們的時間,不該眼看著大好的年華自指間滑過而不加以珍惜。
魚非池心想,管他的,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自己又不是神仙,哪裡知道未來會怎麼樣?說不定,就有轉機了呢?
再不濟,也就這四年的事兒了,貪歡四年總好過苦熬四年。
這已經是他們這一路征途裡唯一的慰藉了。
墮落總是最容易的事,墮落時下墜的快感也總是最容易獲得,那種瘋狂的,直接的,漲滿全身的下墜感,讓人大腦來不及思考,全心全意尖叫享受就好。
石鳳岐的身體覆在魚非池身上,手臂環著她細腰,含著她雙唇流連不止,混合著慾望與深情的呼吸交織出了別樣的曖昧味道,好像空氣中都盈滿了暗自浮動的情慾芬芳。
他甚是緩慢地解開她衣帶,手掌貼著她細膩白皙的肌膚,溫熱幹燥的手掌所過之處都似撩起了火一般燃燒著魚非池的身體,繾綣彎曲的衣衫薄紗寸寸滑落,似是留戀不住她過分光滑的身體。
突然,石鳳岐含著笑意的聲音說:“非池,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嗯?”魚非池避開他過於灼熱的眼光。
“看著我。”石鳳岐略顯霸道地說。
“嗯。”魚非池轉過頭,紅著臉,死繃著一副嚴肅的神色。
“唔……事情是這樣的,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初到草原上,你喝了一壺酒的事嗎?”石鳳岐也一本正經起來。
“記得啊,那個酒好烈的,我把你那個啥了嘛,唉呀你這個人真是的,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能不能不要這麼記仇,我知道錯了,保證沒下次了……”魚非池小聲地狡辯,甚覺無地自容,羞愧難當。
“其實吧,那天晚上你什麼也沒做,你直接睡過去了。”石鳳岐咬著她耳垂,輕聲在她耳邊誠懇地說出當夜真相。
“什麼!”魚非池險些就要一個鯉魚打挺一躍而起,只可惜石鳳岐壓在她身上,她蹦都蹦不動。
魚非池一邊拉著衣服想穿好一邊氣得大罵:“石鳳岐你無恥!”
想當初她以為自己又把石鳳岐睡了,內心深處那個愧疚,那個羞恥,那個抱歉,活生生地鬧騰了好些日子才算穩下去。
後來石鳳岐一提那事兒她就自動認慫,慫到快要躲到地下去,大爺他想幹啥就幹啥,想說啥就說啥,大爺你全對,大爺我錯了。
現在可好,大爺他說那天晚上什麼事兒也沒發生?
大爺咱兩捋袖子來幹一架啊!讓我雙手雙腳我絕對不弄死你啊!
我刀呢!
“石鳳岐你給我起開,起開!我不走向你了,你給我走!”魚非池垂死掙紮,揮著兩隻手就要把石鳳岐捶死,氣得一臉通紅,這會兒真是氣的,不是羞的。
“晚了。”
石鳳岐悶笑一聲,大手一拉,撕裂了她好不容易拉回去一點的衣衫,低頭下去覆住她正嚷嚷著要砍死自己的雙唇,又將她作惡的雙手握住鉗在她頭頂,看她氣得圓瞪的雙目慢慢變得迷離。
久未經人事的身體裡蟄伏了太多的慾望,一旦點燃便是烈焰幹柴,經久不息地連綿徵戰,一場香豔到讓人浮想連翩的徵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