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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非池聽了他的話,彎了眉眼笑看著他。
“為什麼這麼說?”魚非池問他。
“當初上央想讓笑寒去雲梁郡,你拒絕過一次,既然你早就有心要毀掉這場婚事,就不會用笑寒還要在京中陪我成婚的藉口拒絕,但是上央一再堅持,你知道如果拒絕得過於明顯會暴露破綻,於是順便應下。笑寒是我朋友,既然是他去了雲梁郡,你為了我,也絕不可以讓他身陷危險。”
他站起來,走到魚非池跟前,雙手按在椅子扶手上,低頭看著她:“我說得對嗎?魚非池?”
魚非池穩穩地靠在椅靠上看著他,帶著笑意:“對,很對。”
“而且,你是有心要為大隋爭天下的,就不會冒這樣的風險,尤其在對手是韜軻師兄的情況下,你更不敢讓一個普通人設下這樣的局,因為很可能轉眼之間就失去反制之機,韜軻師兄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啊。”石鳳岐的身子低一點,面孔離得魚非池再近一點。
“是的,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讓雲梁郡失守,剛剛不過是慌報。”魚非池笑道,“不過,蘇遊演技不錯,騙過了隋帝與上央。”
“我還知道,前方戰事的確已經起了,很快會按你的設定走,等到上央的軍令一到,就會正好接上他的安排,不露半點破綻,我好奇的是,你要怎麼說服笑寒幫你一起騙上央?”石鳳岐的身子再低,魚非池的臉上已經能感受到石鳳岐的溫熱呼吸。
“你不妨猜一猜,也讓我看看,這幾個月來你長進了多少。”魚非池大言不慚地說道。
“你根本沒想過要讓笑寒幫你騙上央,就算上央和隋帝最後得知了真相,也不能拿你如何,因為這場戰事是你安排的,只有你最清楚這場仗要怎麼打。你還把瞿如安插了進去,從一開始,你就已經布好了所有的局。”石鳳岐的鼻子頂著魚非池的鼻子,眼神很深情,深深地看著魚非池。
“果然不錯,太子殿下已經越來越聰明瞭,連我這樣的打算都已經看穿。怕是連我蘇師姐,也還沒有想到。”魚非池心頭跳得有點厲害,他離自己實在是太近了,都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看到他脖子處的血管。
她熟悉石鳳岐的一切,這樣的距離,太容易心神失守。
“真是苦了你了,就為了讓我的終身大事不必與一個我不愛的女人捆綁上,這大半個月你連睡都沒有睡好,魚非池,你說,我該怎麼謝你呢?”石鳳岐伸出一隻手臂,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讓她的身子貼著自己。
而那種,該死的,萬惡的,讓他疑惑的熟悉的感覺又襲來,石鳳岐一探手,就知道魚非池的腰是幾寸,一探手,就像抱過她無數回。
魚非池忍著呼吸,不讓自己喘息,雙手抵在他胸膛處,說道:“道謝就不必了,說了是對你的補償。”
“那你毀了我的婚事,不如你來補償我吧?”石鳳岐這就有點蠻不講理了嘛,明明這婚事你自己也不想要啊喂!
“要不,我幫你把蘇師姐叫回來?”魚非池胡說八道。
石鳳岐笑了一聲,拖起魚非池的手,往太子府裡那個他封了很久的小院子快步走去。
魚非池是認識這條路的,也知道這條路去往哪裡,她突然心慌,慌到沒有了著落,她不敢去,不能去,所以她死死地定住步子,拉住石鳳岐:“你要做什麼?”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石鳳岐回首看她:“難道你知道這條路通向哪裡?”
“我……我不知道。”魚非池有些結巴,不是她不夠強大,是那裡的一切記憶太過深刻,那時有多甜蜜,現在看來就有多痛苦。
沒有人可以在面對過去鋪天蓋地而來的回憶裡,還能鎮定得像是什麼事也沒有一般,如果你足夠鎮定,只能是你未愛至深。
石鳳岐見魚非池這反常神色,越發確定她知道那個地方,也不顧她反對,拉著她就繼續往前走著,魚非池幾乎是被她拖著前進。
“石鳳岐你放開我!你放開!”魚非池罵道,拼命地甩著手想要逃開,可是石鳳岐握著她胳膊的手像是兩把鐵鉗,死死鉗制著她。
“你放開我!”魚非池拳腳相加。
石鳳岐一把扛起她在肩上,不管她死命捶打著自己的後背,固執地把她扛去了那個院子。
院子已經封了很久了,推開竹籬笆,都有些積灰落下來,鞦韆上積滿了落葉,準備婚事的時候,沒有人來打掃過這裡,這裡顯得破敗,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