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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被制住了手腳,向淵也依然不停掙紮著。晏深靜靜地看著他又哭又鬧,收起資訊素,解開了綁在他手腕上的衣帶。
沒了晏深的懷抱,向淵腿軟著跌坐在地上。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向淵抓著衣領,小聲地抽泣著。
晏深掏出他的手機放在桌子上:“手機我給你修好了。”
話落,晏深轉身離開了,像向淵離開晏家那天一樣。
向淵扶著牆艱難地站起來,想要追出去,開啟門看到的卻是空蕩蕩的走廊。
不能再往外追了。他的資訊素在不斷外溢,這時候要是碰到個apha,他想跑都跑不了。
晏深真的就這麼走了。
向淵關上門,失魂落魄地回到臥室裡,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
其實他並不討厭晏深剛才那麼對他,他只是害怕,害怕對晏深來說,他只是一個oega而已。離開的這些日子,他不止一次地對自己說,只要晏深來找他,他就原諒晏深。
可是晏深就這麼走了。
向淵把臉埋在枕頭裡,一拳一拳砸著床板,直到砸的手骨生疼才停下來。身體裡被apha資訊素勾起來的燥熱反應越來越強烈,向淵憤恨地咬著枕頭,嗚嗚咽咽地哭聲從被子底下傳出。
他不想離開晏深,一點也不想。他也沒那麼大度,心甘情願地把晏深讓給別人。
向淵大腦缺氧,不知道是哭的還是在被子裡悶的。他撐著發軟的身子摸到了關機半個月的手機,熱流一股一股地在身體裡流竄,癢得難受。
他知道自己是被晏深的資訊素勾起了結合熱,手抖著輸入了那行熟記於心的號碼。
好在晏深還沒有氣到連電話都不接,剛撥出去三秒就被接了起來:“喂。”
“晏深,你回來…”向淵顫抖的聲音從手機傳進晏深耳中,“我發情期到了…你快回來,求你了……”
他絞盡腦汁想著該怎麼把晏深哄回來。出院的時候醫生說過,他腺體受損,術後的第一次發情期會很難熬,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更強烈。當時他沒當回事,本以為一定會在晏深的照顧下好好度過這次發情期。
奈何他還沒想好該怎麼說,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向淵不可置信地看著手機,不相信晏深竟然會拒絕他的求助。
也對,他失聯了這麼久,或許在晏深心裡,他們早就離婚了。晏深那麼正直的一個apha,怎麼可能對沒有婚姻關系的oega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