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在解剖室裡泡了兩天,向淵覺得自己現在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連頭發絲都散發著屍臭味。
磨磨蹭蹭洗了半個多小時,浴室裡的水聲終於停下。向淵隨意擦了幾下頭發,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確認只有沐浴露的香味後,才穿上浴袍去了書房。
他一直覺得書房是晏深在家辦公的地方,屬於私人地盤,所以從來沒進去過。
書房的裝修也是一樣的古典雅緻,牆壁上掛著幾副工筆畫,書架和桌子都是紅木的,屋子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茶香。
像是怕他不好意思進來,晏深特意開了門等他,但向淵還是敲了敲門。
聽見動靜,晏深放下了手裡的書,抬眼看向他:“過來坐。”
書房裡只有一張椅子,晏深正坐在那裡,向淵手足無措地走了過去,正想硬著頭皮問一句坐哪兒,晏深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將他拉到了自己大腿上。
向淵有點蒙,眨了眨依舊泛紅的眼睛:“你…”
“弄疼你了嗎?”晏深見他又紅了眼眶,連忙松開了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apha與oega接觸過,不知道他自己感覺的一點點力氣,對向淵而言會不會過重了。
向淵:“……”我看起來就那麼像個脆皮嗎?
不過他倒是對晏深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很滿意。作為apha,就應該學會尊重、體諒、保護oega。
於是,脆皮oega向淵紅著眼睛搖了搖頭:“沒事…你找我,想說什麼?”
晏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像是要把他的樣子刻進腦子裡,許久才伸出指尖碰了碰他濕漉漉的頭發,答非所問道:“洗完澡不吹頭發,會感冒。”
向淵故作可憐地扁扁嘴:“我不喜歡。”
晏深難得對工作之外的事情有興趣,追問:“為什麼?”
向淵繼續裝委屈:“我小時候喜歡留長頭發,每次洗完澡我爸給我吹頭發都把頭發吹到我臉上,弄得又癢又難受,還經常扯到我的頭發。”
向嶽林滿腹精明算計的狗腿形象在晏深腦海中一晃而過,有點難以想象那個畫面:“你爸爸…還會給你吹頭發?”
向淵顯然也被他的想法惡心到了,一撇嘴:“當然不是向家那個老頭子,我說的是我的oega爸爸,他二十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晏深跟聽工作報告似的聽完了向淵的控訴,認真地點了點頭,忽然抱著他站了起來。
向淵嚇了一跳,下意識抬手攀緊了晏深的脖子:“你幹什麼?”
“我幫你吹頭發。”
晏深臉上仍然冷冰冰的沒什麼表情,但他懷裡的向淵看的一清二楚,這小崽子居然耳朵紅了。
他活了二十六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純情的apha。
向淵在他懷裡瑟縮了一下,眨著水光粼粼的眼睛:“可以不吹嗎?”
“我不會扯到你的頭發。”
說話間,晏深已抱著他進了臥室,把人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從衛生間裡找來了吹風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