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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有他自己在表現出一副全然不懼怕的神色之時,才能夠讓君沐塋完全的束手無策。
若是他能夠堅持將接下來之話說完,便等同於成功了一半。
至清遠說道:“公主理應知曉,這世間的男子所愛的女子無非是得不到的,所以公主如此輕易便讓二弟得到了公主的心,在這裡,公主便已經輸了,公主也必須承認。”
至清遠之話句句誅心,因為君沐塋曉得至清遠所說之話甚是有道理,可正因為如此,方才讓她愈發的難過。
君沐塋揉了揉額頭,“你說,本公主該怎麼做?你說?”
至清遠依舊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法子自然是有許多,便看公主究竟願不願意了。”
至清遠的眼神瞧向君沐塋,像是在徵求她的同意。
見君沐塋點頭,至清遠方才敢說道:“很簡單,只若是公主能夠短暫的不去理會我那二弟便是。”
“不行。”君沐塋一拍桌面,她語氣之中是怒意,但是因為剋制,未曾完全迸發出來,因為君沐塋也在猶豫,她不曉得究竟是否該聽至清遠所說之話,“若是本公主對千屈哥哥疏遠上幾日,豈不是更沒有希望得到千屈哥哥的愛意了?你不是在幫本公主,而是在害本公主。簡直忒大膽,忒放肆。”
君沐塋說到此處,突然想到至清遠原本是來教她究竟該如何除掉桑鹿鳴的,怎的現下卻故意挑開了話題呢?
君沐塋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她便直接說道:“不對,你分明是有其他的目的。本公主說,你怎的會有怎麼好心,你究竟是有什麼目的?”君沐塋瞪著至清遠,幾句話直逼至清遠的心中,讓他毫無退縮之力。
至清遠沒想到不過是幾年未曾見到,君沐塋竟然也能夠變得這般聰明起來,這委實是令他吃驚。
至清遠穩定了心神,繼續說道:“公主可莫要自欺欺人才是,分明曉得我所說的可是句句屬實。”
他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路,便是沒有任何的機會回頭了,所以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君沐塋聽完至清遠的一席話方才察覺到方才可能是有些激動,便還是坐下。
至清遠突然在君沐塋的耳旁說了些什麼,君沐塋便突然扯起了唇角,問道:“你所說可是當真?”
“自然當真。”至清遠點頭,“我定然不會欺騙公主。”
二人最終還是相視而笑。
至清遠說道:“公主,日後你我便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了,我幫你,你便也幫我。”
君沐塋點頭,她得知了至清遠的目的之後,便徹底相信了至清遠。
因為她也始終堅信著,只有人在有真正的目的之下,才會互相幫忙,不然縱然是說什麼也不過是胡扯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