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
卻裝作毫不在意。
所以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樹與數的距離,
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
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互相瞭望的星星,
卻沒有交彙的軌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星星沒有交彙的軌跡,
而是縱然軌跡交彙,
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便註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是飛鳥與魚的距離,
一個翺翔天際,
一個卻深潛海底。”這首詩並不是泰戈爾的詩,不信可以自行百度,詩名叫《最遙遠的距離》)
眼鏡男一邊看程曉羽寫,一邊喃喃的唸到,從開始的鄙視輕蔑到最後臉色蒼白,直到程曉羽寫完,他連長發男也沒有招呼,頭也不抬默默的離開了書店,嘴裡還一直念著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長發男勉強笑了笑說了句“寫的不錯,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這位小姑娘,我祝福你們。”然後追著眼鏡男走了,走出門口暗舒了一口氣,心想還好最後的風度還是保持住了,以後還是少來複旦這邊,老老實實的待交大好了。這複旦附中的高中生都妖孽的不行,再過兩年估計都沒有他們混的餘地了,內心暗自感慨。緊了緊身上的風衣,在捋了捋頭發,朝眼鏡男追去。
程曉羽刷卡付賬,紀芸芸卻還在那裡發愣,程曉羽便把紀芸芸的錢一起付了。提上裝著書和cd的朔料袋,也沒管紀芸芸,徑直朝門口走去,心裡想這文青真是病,得治!
紀芸芸見程曉羽走的有點遠,才恍然大悟大聲問到“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程曉羽回了頭,燦爛的一笑,報出了好人卡之王的姓名“請叫我雷鋒。”便頭也不回走出了書店。
紀芸芸準備追出來把錢還給程曉羽,卻被收銀員喊住“小姑娘,你的東西。”只得回去拿落下的東西,並小心翼翼收好程曉羽寫詩的那張紙,仔仔細細的疊好放進書包。再出去書店的時候她已經看不到那個開始讓她覺得反感的胖子。
“雷鋒”還真是個奇怪的名字啊!紀芸芸在回家的路上默默想到。又想到寫給她的那首詩,臉禁不住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