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完之後程曉羽轉頭對紀芸芸說“哈哈,記得找他之前要打電話啊。萬一別人壓死了會怪你的。”紀芸芸也是第一次聽見這麼露骨的詩歌,一臉通紅想笑又不敢笑,憋得甚是辛苦。程曉羽這一臉郭德綱的表情真是逗的紀芸芸在也收不住,笑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那長發文藝青年也是一臉尷尬,心道好不容易扭轉的局勢又被逆轉了,也是暗暗責怪眼鏡男。雖然他剛剛還拍過眼鏡男的馬屁說他的詩集開天闢地創造了一個新的流派,轉眼間他就被這個流派侮辱的體無完膚。但他又不敢爭辯這詩不是他寫的,畢竟眼鏡男他也得罪不起。
長發青年只得轉頭望著羞憤的一臉通紅的眼鏡青年,眼鏡青年惱怒地喊道:“你個錘子,懂個屁的詩歌,這是藝術,這是藝術,這是在開啟身體之門,釋放被壓抑的生命力,呈現原始野蠻的本質力量。你這樣沒有文化修養的傻sha)逼是在侮辱我的作品。”說著沖過來搶走程曉羽手中的書,生怕他繼續念下去。
程曉羽也不介意,把手上要買的東西交給收銀員道:“買單。”又不懷好意的問收銀員“剛才那本詩集多少錢?”
收銀員小妹猶豫了一下道:“那本是買河子的詩集《滄浪歌》的贈品,不要錢……”
程曉羽朝已經受到一萬點傷害的眼鏡男呵呵一笑“我覺得吧,你寫笑話一定比詩歌寫的好,你要寫本笑話集,我一定買一百本支援你。”
眼鏡男怒目瞪圓,就差忍不住要沖上去拼命了。長發青年一把拉住眼鏡男,他到是知道程曉羽不好對付,但現在只要還能要到紀芸芸的電話號碼,對他們來說也不算丟多大面子,他也不理程曉羽對紀芸芸說“你這同學想必在學校成績也不是很好,他文學修養不夠,是不能理解我們作為詩人想要表達的感情的……”
程曉羽見長發男依舊在糾纏紀芸芸也是有點不耐煩打斷長發男說話“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好嗎?你不懂愛,他也不懂詩,你們兩個就一偽文青,在這裡裝什麼大尾巴狼,騙小姑娘?”
長發男露出一個自認為虛懷若谷的笑容,“那你懂?那你告訴我什麼是詩歌?什麼是愛情?”
程曉羽冷笑兩聲,從書包裡拿出筆和紙,一手猶如藝術品般的鋼筆字躍然紙上,“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
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