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個損人不利己。
還好我爸只是禁止了我的某些行為,並沒有不讓我在家裡走動。
於是一日三餐,我還是照常在家裡吃飯。
只不過,看著別人一家三口倖幸福福同桌吃飯的模樣,我內心多少還是受影響了。
可能我小媽意識到我的不開心,於是把一份平時我愛吃的小菜往我面前一放。
尤錢老同志的聲音瞬間響了起來:“別人不稀罕,你幹嘛湊上前去找不痛快。”
“老爺,你和兒子賭氣幹什麼?有什麼問題不能好好說嗎?”
我沒想到我家這個後媽,居然能給我說話到這個程度,這倒是讓我多留意了一下她,主要我是想看看這話的真實度有多少。
看她神態自然地說出那些話,不像是演戲。
我爸把筷子一放,“賭氣?我會和他賭氣?”
旁邊一個糯糯的聲音開口:“爸爸還會賭氣了,我以為他只會和我賭氣。“
尤錢老同志此時尷尬地磕了一聲。
嘖,果然是我太久沒有待在這個家了,這個家已經變成了這個畫風了嗎?
對我動不動就來人關起來,或者拳腳相加的時候呢?
我那和我不熟悉的弟弟童言無忌地開口,彷彿沒有察覺到尤錢老同志的尷尬。
“爸爸不僅僅會和我賭氣,還會撒嬌喲。”
這個就純屬謠言了,尤錢老同志早期發家的時候什麼架沒幹過?單打雙打混打就沒有他不敢加入的群,導致後面他感覺以前偽裝成略微文明的成功人士,偶爾來一個早期一起奮鬥的人,都會有人提起他早年的豐功偉績。
我家那弟弟好似不那麼怕我,對我眨了眨眼睛,“上次我看見他坐在哥哥的房裡拿著一個照片悄悄抹眼淚,我問他怎麼了,他還說沒什麼?說是風進了眼睛。我根本不信,最後他還問我要抱抱,說抱抱就好了,後面我問過我學校的老師了。”
“我老師說,這種要抱抱的行為是在撒嬌。”
可憐尤泉老同志在一旁使眼色眨得眼睛都疼了,都抵不住他愛的小孩兒黑他。
還好,我一早就停下來看他怎麼爆料,要不然現在鐵定是一口湯吐了出來。
尤錢老同志鐵定老早就看到我在一邊看好戲的樣子,沒好氣地開口。
“曉晨,食不言寢不語,爸爸之前沒教過你嗎?”
弟弟向他點了點頭,乖巧地說了句:“知道了。”
果然,乖的小孩子命好,而且能肆無忌憚這麼說,可見平時相處有多融洽。
在我房裡哭?有什麼用?不管是我媽媽還是快樂的時光都不會回來。
想到這裡,我也沒有取笑別人的打算了,我低下頭默默地吃飯。
“你就不能把你額角上的傷處理一下?”
剛剛還在強調餐桌禮儀的人,像是非常看不下去我對頭上的傷口不管不顧的樣子。
其實昨天小媽又給我拿東西上來,我看了一下,傷口不太嚴重,自己確實沒有那個心情,也就沒管。
一頓飯就那麼沒吵沒鬧的過去了,我和他們本來就說不上融洽不融洽。
他們不覺得尷尬我就不會讓自己有過多的格格不入。
飯後,我準備溜回房聯系莫安,或者大鵬等死黨。
方法總是會比問題多的,我總不能一直這麼與世隔絕吧?
豈料,我爸開口讓我跟著他去書房。
在他餐桌一站定還未開口,我爸就甩了一疊檔案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