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石又靠了過來,然後輕聲說道。
“難道你幹架是悶頭不出聲的嗎?”
我用手肘在他側胸抵了一下,“敢情你的幹架是等同於做那種事情的嗎?”
何石摸了摸自己的胸,然後緩慢地端起了杯子抿了一口酒,轉頭看著我。
“我好似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是什麼事情?”
厲害,高手,還能如此繞話。
甘拜下風。
“何石,你說吧,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何石把杯子放下,然後看著我開口。
“我就純屬關心你,你信嗎?”
剛剛還一副不正經的模樣,突然正經我真的有點不太習慣。
嘴硬地接了一句:“我又不是你的誰,不用你關心啦。”
何石伸手在我的頭上又摸了一下,然後輕聲說。
“小孩兒,沒什麼是過不了的坎兒,看開點。”
我對於他一而再再而三,肆無忌憚地摸我頭的行為十分不爽。
“走開啦,誰要你管我。”
“真不要?”
其實這個時候我不願意一個人待著,即便這個人是眼前這個頗為討人嫌的家夥,但是總比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的好。
面對何石那雙彷彿看透一樣的眼睛,不知道怎麼的我就那麼違心地開口了。
“千真萬確。”
“那我真走了?”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迅速點頭。
“走走走,你老趕緊走。”
何石想了想然後開口。
“那我走了,你一個人行嗎?”
這人不僅有體質,還有羅裡八嗦的潛質啊。
要走趕緊走,這種要走不走,神情告白的模樣一點不適合我們好不好。
我抬杯然後喝了個底朝天,喝的太快,放杯子的時候不經意之間打了個嗝兒。
旁邊傳來了何石的笑聲,然後有點難堪,然後對某人的態度也惡劣起來了。
“滾滾滾,趕緊滾,別打擾小爺喝酒。”
何石笑了笑,然後轉身走了。
好吧,這世界又剩我一個人。
在這喧鬧的環境,我和周遭格格不入。
正準備再喝幾杯,然後開個房睡覺的時候,不遠處又傳來了何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