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喝酒解決不了問題的。”
即便稱呼還是那個不正經的稱呼,但是語氣截然不同。
帶著七分的嚴肅,我沒意識到這種突然的轉變是因為什麼,所以沒有立即回過神來。
就那麼看了何石三秒鐘,以至於何石把手放在我的頭頂上摸了摸。
順手還擼了一把,像是擼個不安分小貓的模樣。
“乖,別傷心。”
這種被別人摸頭的行為,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對我做過了。
自從我爸發達了之後,對我的關注越來越少後,我與周圍的人交往好似不在需要別人關心似的。
往往我自己就是那個做主意的人,所以一起的選擇和後果都應該我自己來承擔。
突然被一個人以這麼一種行為關懷,我有點手足無措。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需要把何石沒有拿來的手掌排開。
“滾蛋,摸我頭幹嘛?”何石被我拍開手掌也不生氣,就那麼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下意識地反駁到:“況且,誰傷心了?我嗎?”
何石沒點頭也沒搖頭就那麼看著我。
我此刻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於是聲音都大了一圈。
“我嗎?呵呵,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傷心?小爺有什麼能傷心的?”
話音剛落,我就看著何石對著我無奈的笑了笑。
我立即意識到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麼?
下意識地在他開口之前就阻止了。
“笑什麼?別以為你很瞭解我似的,對不起,我們不熟。”
何石聽完我這話,直接笑出聲了,然後看我不太高興地盯著他,收了嘴邊的笑意。
“我們不是已經嗯嗯啊啊的關繫了嗎?怎麼就不熟了?”
忍不了,此人一直敗壞我名聲。
剛剛何石說完話,我朝旁邊的服務生瞧了一眼,別人看我的眼神帶著好奇和調笑。
那模樣讓我頭皮發麻。
即便我來媳婦先目前對我不屑一顧,我還是得自己愛好自己。
畢竟我現在這樣清清白白他都不接受我的話,我再在外面胡搞瞎搞以後更難接近他。
那莫安就像是個整天只知道上班不知道情為何物的大傻子似的。
直男,直男癌晚期,不知道心疼人。
我對他吼道“滾蛋,我什麼時候和你那樣過了?”
何石靠了過來,然後在我耳邊曖昧地吹了口氣。
我轉頭瞪了他一眼,然後準備他再有什麼動作,立即手提他去跳母親河。
何石雙手向上舉了舉,示意投降的模樣。
“還算你識趣。”我背靠沙發放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