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顆投入深海之中的小石子,激不起一點兒海浪來。
在我在酒吧一夜夜買醉的時候,我不止一次懷疑過自己。
或許那一天,就不複存在,或許那個人,從來就沒有存在過。
一個大活人怎麼就在那麼一天後就像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上一樣。
或許,那天醒來之後,兩人就那麼攤開說了,即便我承認他對我來說是有吸引力的。
但是隻要莫安不對自己表達出來什麼好感,我也是會剋制自己的。
因為我清楚地明白,感情這個事情,一個人堅持沒用。
比如我對蘇小小……
唸了這麼多年,女神依然是女神,不是女朋友。
但是,某人就那麼拍拍屁股走了,沒有留下一點兒音訊。
讓我的腦子裡面存在了太多的疑問,太多想要對他說的話。
我對莫安的執念已經在日複一日的尋找下,變得那麼地不一樣。
一切都不一樣了,那種失控的感覺就像是是一把尖銳的刀子,在我的傷口上一遍遍地滑著。
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甚至在我和我爸鬧得最兇的那幾年我也沒有那麼不得勁的時候。
莫安那兩個字就是我的禁詞,別人不能提,一提自己就得咬人。
於是在我被我爸粗魯帶回去的時候,我的心裡不僅僅憋著火氣,還有委屈。
有一次被人無聲拋棄的委屈。
老頭子一看見我,就恨鐵不成鋼地給了我一巴掌。
“尤泉,看把你能的……”
老流氓優雅只是慣用的偽裝,骨子裡還是個暴發富。
即便是他再故作高雅和裝作雲淡風輕,真正遇到事情之後,做法是簡單而粗暴的……
要不用錢給我狠狠地砸,要不用力給我狠狠地打。
本來我剛回家覺得一股子鼻酸想要傾訴內心無法抒發的苦悶就那麼被一耳光扇完了。
我抬手摸了摸嘴角還掛著的,新鮮出爐的血。
然後就那麼笑了“可不是嘛,怎麼?爸,虎父無犬子,我最近沒給你丟人吧。”
尤錢老同志肯定是沒有料到我的反應會是這般,然後愣了足足有十秒。
反應過來之後,立即抬手準備再給我致命的一擊。
我立即開口“爸……”
這一聲帶著嘶啞,老爺子的手就那麼停在了空中,然後看了我半響,才把手放在了身側。
“說吧,又鬧什麼?”
我不想和他說那些事兒,也說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