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昨天的事情從來沒有出現在我之前設想的人生中,但是真正做了我一點也不後悔。
相反還有點食髓知味,不知道那件事具體是怎麼發生的。
只知道後來的自己是瘋狂而痴迷地做著那件事情。
直到,直到再也給不了更多……
所以第二天早上我一醒來就順手準備撈人。
我明明記得我在睡過去之前是抱著他的,還能記得他面板的觸感,以及在我身下紅著眼睛的模樣。
但是伸手傳來的只是身側空蕩且冰冷的觸感。
我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
在床上愣了許久,深刻的反思了一下。
是最近自己被人下了降頭,昨晚上都是自己的南柯一夢?還是現實?
低頭一看,床上落下的痕跡,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證據,證明昨晚上兩人經歷過的激情似火的時光。
但是莫安究竟去哪裡了。
正當自己醒過來,腦子當時還處在究竟應該高興地好好敘個舊還是應該誠懇的好好道個歉的糾結中。
我就發現一個悲痛的事實。
某人在睡了他之後,就那麼不動聲色,悄無聲息地跑了。
我就是個不管不顧的大少爺,早已經忘了,昨晚上究竟是誰睡了誰一晚。
我在酒店待了一天,就這麼處在被人睡了,某人還莫名其妙跑了的悲痛中。
一味的悲天憫人向來不是我的做事風格。
我的骨子裡還是有我爸那股子執拗且不服輸的倔勁的。
夜晚降臨,微風透過窗子就那麼拂面而來……
我一個激靈的下床,然後洗了洗臉。
準備把我這麼些年透過胡吃海喝並且砸錢維護的關系網全部利用起來。
我還就不信了,某人真的能在被自己那麼熱烈“疼愛”一晚上之後,拖著那樣的身子能逃到哪裡去。
不知道是該說莫安的本事大,還是自己確實在老爸的光環下對自己沒有一個清晰的認識。
我大費周章,恨不得把山西翻個底朝天,就是沒有把莫安找出來。
期間,我也是聽聞了一些蘇小小的事情。
蘇小小當時被人送進了醫院,第二天醒來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她那個不知道在她心裡什麼地位的老公離婚。
但是蘇小小的事情即便是在我的心中有所漣漪,好似也不那麼波瀾了。
我當時就一心找出莫安來。
什麼辦法都用了。
查監控,請私家偵探,登報啟事,託人打聽……
我能想到的辦法都用過了,但是就沒有一點兒有關於他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