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腦子嗎?誰要你等我!”魏邢睿跟著罵了一句,然後粗魯地把他推進了屋裡,並且把他趕進了浴室去。
等他洗完澡出來,看到魏邢睿在廚房裡煮生薑紅糖水。
他興奮地走過去,想嘗一嘗生薑紅糖水的味道,卻被魏邢睿無情地打掉手。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夜宵是給陸越白做的,人家拉琴拉了一天可累可辛苦了,魏邢睿心疼得不得了呢。
回想起這些事,晏言之仍覺得前世的自己傻得無可救藥。
算算時間,陸越白的訊息也快傳回國內了,雖說陸越白本人還要再過幾年才能回國。
記得前世魏邢睿第一次聽見陸越白的訊息時,還專門去酒吧買醉了呢。
想到這裡,晏言之又加了句:“電子琴也行,不一定要鋼琴。”
“有鋼琴。”魏邢睿道,“那明天我接你到我的住處去練?”
晏言之沒有馬上答應:“我練歌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尤其是某些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的保鏢。”
魏邢睿頓了下:“這點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把金開除了。”
晏言之額上緩緩打出一個問號:“開除了?”
前世的金,可是一直忠心耿耿,保護魏邢睿到他死的那一天啊,這一世居然被魏邢睿開除了?
搞不懂這一世的魏邢睿在想什麼。
魏邢睿解釋:“他三番兩次自作主張,我不需要不聽話的保鏢。”
晏言之嗤了一聲:“隨便吧,那是你的事。”
說完他站了起來。
魏邢睿跟著起身:“要回去了?我送你。”
“不用。”晏言之無情拒絕,“你別跟著我,再見。”
魏邢睿止住腳步,沖著他的背影說:“路上小心。”
晏言之頭也沒回。
片刻後,明誠從角落裡走了出來:“魏少,現在該去醫院了吧?”
魏邢睿應了一聲“嗯”,走出咖啡廳時,只能看到一輛白色小轎車開遠。
隨後魏邢睿去了一趟醫院。
兩個小時後,嚴肅拿著一沓體檢報告單過來:“傷口又發炎了,還有點低燒,小祖宗,你就不能好好在家裡休息個一兩天麼?”
魏邢睿不以為意:“死不了。”
嚴肅白眼:“你這是何苦呢,你不愛惜自己,誰會替你心疼啊?”
魏邢睿懶得聽和尚念經,轉身離去。
嚴肅急忙跟上去:“誒,周尼跟我說,越白他可能會提前回國!”
魏邢睿停下腳步,回過頭,沉聲道:“我已經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