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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言之表示懷疑:“我怎麼不知道我在你面前彈過鋼琴?”
魏邢睿提醒:“或許是你在酒吧駐唱的時候?”
晏言之動了動唇,竟無言以對。
他確實在酒吧彈過幾次鋼琴,但他應該沒在酒吧裡見過魏邢睿。
算了,那都不重要。
晏言之道:“我可以彈鋼琴,但我不想聽你拉小提琴,你換個樂器吧。”
“為什麼?”魏邢睿問。
晏言之別開臉:“沒有為什麼,單純只是我個人不喜歡小提琴。”
魏邢睿會意:“那我彈吉他?”
晏言之點頭:“隨便你。”
二人有一下沒一下的搭著話,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終於把參賽歌曲定下來,最後定了一首《海浪》。
晏言之無聊地喝著一杯西瓜汁,轉眼喝了一大半。
魏邢睿道:“那,我明天到你家,接你去錄音棚練歌?”
“錄音棚?”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一世,晏言之沒用過那麼專業的裝置。
魏氏集團旗下有影視公司,專業錄音棚自然不在話下。
晏言之卻拒絕了:“我不去你家錄音棚,找個有鋼琴的地方隨便練練就好。”
前世晏言之不是沒去過魏氏集團旗下的專業錄音棚,還是魏邢睿親自帶他去的,目的是幫陸越白錄新專輯。
哪怕當時他已經變傻了,刻在身體裡對音樂的喜愛也依然沒有消散。
那天他只是好奇地彈了一下錄音棚裡的鋼琴而已,結果那天陸越白不知道怎麼回事,拉小提琴怎麼也找不到感覺。
魏邢睿為了早點幫陸越白完成新專輯的錄制,把傻之之趕出了錄音棚,自己則跟陸越白在錄音棚裡待了一整天。
被遺忘的傻之之去哪裡都被人嫌礙手礙腳,於是迷迷糊糊地走到了街上。
那晚下了很大一場雨,傻之之被淋成了落湯雞,坐在家門口等到後半夜,魏邢睿才帶著陸越白回家。
尤記得魏邢睿那晚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你坐在這裡做什麼?”
傻之之早就蹲得腿麻了,剛起身就摔了個狗爬式,但他一點也不覺得疼似的,笑起來比平時更像個二百五。
“老公,我在等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