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是能被鷹隼直接抓在爪子裡,撕的腸穿肚爛的那種弱小到了極致的存在。
而至於眼前的這個男人,顯然就是會把他拆食入腹的那種猛禽了。
所以這一次的綁架,難道不是為了錢嗎?
那是為了什麼?
他好像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吧?
大腦飛快的旋轉了一圈,白景初到了最後,是看著男人認真的解釋說道:“那個……我不知道我之前做錯過什麼,如果我惹到你了,我給你道歉。今天你綁架我的事情,我都可以裝作沒有看到,我也可以當做沒看到你的臉。不對、我就是沒看到!我絕對不會報警,所以……”
後面的話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已經被男人突然湊上來的唇瓣,全部堵回到了白景初的嘴裡。
並不是什麼溫柔的吻。
那種瘋狂又充滿了侵略性的狀況,更讓白景初覺得,他最初的那種猜想,果然沒有任何的錯誤。
這男人就是想吃了他吧。
身體本能的做出了抗拒的反應,就算是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不怎麼安全,白景初也還是遵從了本能,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在唇瓣分開的時候,男人的口中已經流出了鮮血,舌尖被牙齒咬出了一道血痕,效果是立竿見影,白景初看著都覺得疼。
只是那男人似乎並不在意,修長又白皙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又低頭看了看上面的鮮血,他輕輕搖搖頭,做出了一個評價說道:“你果然還是那樣,為什麼對待其他人的時候都能溫柔,偏偏對待我的時候,就狠到了這種地步呢?”
廢話!
其他人又不綁架我!
而且現在看來,這一場綁架從頭到尾都透露著古怪。如果還能溫柔的對待對方的話,他是有什麼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嗎?
白景初在心裡瘋狂的反駁。
但是礙於男人渾身上下清晰透露的那股瘋勁兒,實際上白景初是一個字都沒敢去說出口。
沉默了片刻,男人又站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桌邊。拿過了白玉酒壺倒了杯酒,然後又端著酒杯,再一次回到了白景初的身邊。
完全不知道對方心裡面在想什麼,自己剛剛還那樣傷了人家,白景初看著那個男人,現在根本就只剩下了恐懼。
為了讓自己在接下來的談判中稍微主動一點,白景初趕在男人說話之前,著急的表態說道:“剛剛傷了你是我的錯,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單純的被嚇到了而已,你也應該理解,畢竟我完全沒見過你,也不認識你,你突然那麼做,是個人都會感覺到恐懼的對吧?”
男人動作一僵,反問說道:“你從不認識我?”
“是啊!”白景初努力用目光表達著自己的誠懇,他說:“所以你要不好好想想,再看看我的樣子,要不判斷一下,你是不是抓錯人了?”
他這樣說著,男人還真的很聽話的盯著他重新打量了一遍。
隨即笑了起來,他語氣溫柔的說:“我沒抓錯人,也沒認錯人。如果你忘了我,我不介意再給你做一次自我介紹。我叫慕清風,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也是要跟你完婚的人。今天就是我們的洞房之夜,我準備了這麼久了,難不成你還沒看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