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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實話,白景初其實是看出來了。
首先他是個寫小說的,其次二十多歲的年齡,也參加過幾次別人的婚禮了。中式西式的都有,所以在發現自己處在這個房間裡的第一時間,白景初其實就已經意識到了,這根本就是個古香古色的婚房。
只是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情況,又發現穿著紅衣進來的另一個人是個男人的時候,白景初有點兒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罷了。
不對。
比起這個,好像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問題。
白景初瞪了眼睛,重新看向男人那雙血紅色的眼睛。然後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語氣問道:“你剛剛說你叫什麼名字?你叫慕清風?”
“是啊,慕清風,”男人點頭笑道,聲音和語調聽起來依舊是那樣的溫柔。只是眼睛裡面的光澤,卻總還是陰冷的讓人有些不寒而慄:“怎麼,是記起來了什麼?”
白景初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慕清風這個名字,他確實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因為這是他正在寫的那本小說裡的男主角來著。
只是名如其人,在他的那本小說裡面,男主給人的感覺如沐清風,是那種溫潤美好,總之可以集世間所謂褒義詞為一體的存在。
雖然他目前還沒有寫到結局,可是就算是到了結局,那個男人也絕對不會變成眼前的這種瘋子才對。
他應該會一步步的走上神壇,變成眾神之首。
可眼前這個……
分明就是已經入魔至深了吧?
顯然是誤會了白景初的目光,慕清風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更溫柔了一些。再一次伸手過去幫白景初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然後就不給白景初反應的機會,慕清風已經舉杯,將自己剛剛倒好的那杯酒,全都灌進了自己的嘴裡。
下一秒,白景初的唇瓣再一次被他吻住。
帶著血腥味道的烈酒沖入喉嚨,嗆得白景初一陣幹咳,卻因為四肢沒有辦法動彈,這樣平躺著咳的他眼淚都流了出來,那樣子看起來真是可憐到了極致。
在酒精的作用之下,恐懼的感覺,似乎也被再一次的加深了起來。
白景初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咳嗽,保持著那種眼含熱淚的樣子,他朝著慕清風低吼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啊!?”
慕清風搖了搖頭。
幫著白景初拍了拍後背,又擦幹淨了他臉上的眼淚。溫柔的看著對方,他搖搖頭說:“方才同你說了我要做什麼,你怎麼又不往心裡去呢?”
說完了之後,他又後知後覺的“啊”了一聲。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他又嘆了聲說:“也是,我跟你說的話,你總是從來都不往心裡去的。我也該習慣了才是,還對你抱有著什麼不該有的期待,那倒是我的錯了。”
話說到這裡,慕清風沒有再給白景初掙紮或者說什麼的機會。直接從一旁拿過了一條紅綢,綁在了白景初的嘴上。
堵住了對方所有說話的機會,慕清風才滿意的笑了笑。
將空了的酒杯放回到了桌上,他再一次回到白景初身邊的時候,慕清風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白景初眼睜睜的看著那紅衣落地,就像是一片殘陽被灑落在地上一般,連帶著他最後的一抹希望,也徹底的阻斷完成。
“交杯酒已經喝完了,現在該做重點的事情了。”慕清風笑著說道:“你知道嗎?我想對你做這種事情已經想了多久了?之前想跟你提,卻總覺得得對你好些,捨不得做什麼你不想的事情。可我現在是懂了,若不做些什麼,我就永遠都不會有跟你更近一步的機會。所以你別怪我……”
說到這裡,慕清風的聲音停頓了一下。
隨後卻是莞爾一笑,搖了搖頭,又否定了自己剛剛的那種說法,他說:“罷了,怪我也不是壞事,就這般怪著我,恨著我,好歹在你心裡,我就能有些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