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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再看到那個人的長相,他的身份是什麼,也就不需要多說了。
沈子俞皺了皺眉。
他覺得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兩個人明明長得那麼像,笑起來時候的神態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他看容祁笑的時候,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家夥是個芝麻湯圓,沒有什麼其他的概念。可看到這大殿下笑的時候,他會感覺到一種發自內心的惡心。
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
回頭看了眼跟在他身後離開秘境的曲長淩,他下意識想要跑去對方身邊。可有了這種想法,他才猛的意識到,自己的雙腿像是被膠粘在地上了一般,根本沒有辦法挪動分毫。
眼睛裡一閃而過了驚慌,可看到曲長淩表情如舊的時候,沈子俞就完全放鬆了回去。
甚至勾了勾嘴角,用撒嬌似的語氣給曲長淩說了一句道:“師尊,我的腿動不了了,胳膊好像也動不了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往地上看看,咱們入了人家的陣法。”曲長淩語氣輕松,說著是入了陣,可他那反應,彷彿這陣法是他自己的一樣,淡定又輕松極了。
沈子俞聽話的低頭,腳下是一片鮮血構成的圖案。那圖案看著繁複錯亂,上面還閃爍著隱隱紅光。
陳遠鶴和呂輕舟跟在最後,從秘境出來的結果和他們一樣。等六個人都湊齊,容祁的大哥點了點人數,他笑了起來道:“那廢物回來跟我說,你們一共有六個人。現在看起來,算是全湊齊了啊?”
“是啊,全都齊了。”容祁淡定的點頭回應。視線掃過腳下的陣法,他感嘆了一句道:“不愧是巫王的大兒子,做起事來就是敢啊。秘境的出口都能被你畫這麼大的血陣,你也不怕抓著些不相幹的人?”
那人哈哈大笑:“抓到了又怎麼樣?這是我苗界的地盤。他們敢進來,就得做好死在這裡的心理準備。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可沒有做錯什麼。”
話音落下,他停頓了片刻,又繼續道:“不過話說回來,我可不是什麼巫王的大兒子了。稱呼的時候希望你能稍微尊重一點,這樣我心情好,或許還會給你個痛快。”
容祁挑了挑眉毛。
他大哥已經笑了起來,一字一頓道:“我就是現任巫王,而你是我們巫族最大的叛徒。勾結外人殘害同胞,我現在就在這裡,將你和你的這些叛徒同伴一起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