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川貼著他耳朵笑他:“這麼快?”
祝星言當場臊了個大紅臉,懟了他一句“就你厲害”,然後轉頭像個小錘子似的把自己砸進枕頭裡。
“好丟人!我不活了!”
季臨川笑著抽了張紙巾,拍拍他的腰:“撅起來。”
身體比腦子更誠實,祝星言還沒反應過來呢就乖乖把自己撅成一座拱橋,還小聲找補:“我覺得我剛才沒發揮好,再來一次肯定能更久一點。”
季臨川向來主張鼓勵式教育,屈指彈了下他的餅幹小耳朵:“已經很好了,恭喜你已經超越全國百分之九十的apha使用者。”
“是嗎?”祝星言把被彈到後面的小耳朵又抖回來,“那請問這位apha,您的最高記錄是?”
“問這幹什麼?”
小熊滿臉真誠:“當然是想看看我一年以後的幸福生活有沒有保障啊。”
他都這樣說了那季臨川必不能拉跨,在維持尊嚴和哄孩子之間遲疑了零點零一秒後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我一次頂你八次。”
祝星言:“……我就知道你剛才是在騙我!”
他氣得當場炸毛,撲到人身前亂咬一通,與此同時腦袋裡的黑臉小熊和白臉小熊動作整齊劃一地拿出記分本甩在桌上,一臉嚴肅。
黑臉熊:騙我大多數apha只有八分鐘,哼哼,扣2分?? ?
白臉熊:還好我的a分?(ˊ?ˋ)
為了驗證季臨川是不是真的一個頂他八個,祝星言在他穿衣服下床之前一個猛熊撲食沖上去,搞偷襲。
季臨川怕他身體受不了,不準他再折騰了,祝星言蔫蔫地扁著嘴,也不磨人,就坐在他腿上玩他釦子。
毛衣上的扣子,棕黑色的一個小圓片,又涼又硌,被唇瓣咬著的場面尤為撩人。
季臨川看得眸光晦暗,讓他吐出來,祝星言不聽話,銜著那顆釦子慢慢抬眼去瞧他。
濕漉漉的一雙眼,又乖又渴望。
邊瞧還邊小聲求,一聲接一聲地求救:“小季哥哥,我真的難受……”
他總是能把壞主意都使得這樣可憐兮兮,季臨川每次要拒絕他都至少得拿出十分定力。
九分定自己,一分去定他,可不管他給自己的那九分做的有多好,當祝星言抖著餅幹小耳朵乖乖地看過來時,那一分都得散。
季臨川做了最後一點堅持。
可想而知,他還是失敗了。
不僅在床上由著人胡鬧了一通,抱著渾身熱汗的小熊進浴室後都沒能消停,不斷幫他解鎖新地圖和新戰績。
流理臺上七分鐘,浴缸裡十分鐘,貼牆站……
好不容易洗好澡穿上衣服了,祝星言又扯著他的褲腰帶不撒手,水汽氤氳的杏仁眼中滿滿都是自己。
季臨川沒辦法,又讓他撒著歡折騰了半天。
等到這場由他促成的淺性發情結束時,兩人已經在樓上廝混了一個半小時,祝星言虛軟得站都站不住了,雙腿顫顫巍巍得像兩根軟面條。
季臨川把他抱出來放在床上,祝星言不好意思正面朝上,抖著耳朵把自己翻了過去,面朝下扣在被子裡。
季臨川給他蓋上被子,把他剛穿上就弄髒的內褲拿去洗手間洗了,回來一翻衣櫃愣住了——這裡只有他熊貓形態穿的衣服,沒有人形的內衣褲。
“崽崽,你貼身的衣服呢?”
季臨川叫了兩遍才把床上還在默默回味的祝小熊叫回神,暈暈乎乎道:“啊,衣服啊,在我最底下的那個櫃……等等,我的天我忘了這兒好像沒有了!”
他的衣服太多了,不管人形還是熊貓形態都是整季整季買,多到兩個房間都塞不下。
傭人幫他收拾時都會注意:分化期時臥室只放熊貓形態的衣服,平時則放正常的衣服,最多拿出一套不同的衣服用來調換,而這一套裡的內褲已經在兩人剛才的胡鬧中被弄髒了——也就是說現在沒得穿了。
“新的在哪兒,我去拿。”季臨川套上毛衣就要走,祝星言趕緊叫住他:“不能出去!”
“為什麼?”
小oega紅著臉支支吾吾地:“我們上來這麼半天沒動靜,結果你一下去就是幫我拿內褲,就是祝大熊那個大傻子都知道我倆剛才幹啥了!”
不管不顧的勁兒一下去他就又開始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