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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路,司機提醒醫院快到了時,本來應該拎好揹包和小筐準備下車的兩個人卻在後座上僵持不下。
小熊貓像顆胖球一樣用自己圓滾滾的身體堵在車門口,毛腦袋抵著車門,毛屁股懟著季臨川的手臂,說什麼都不讓他下去。
“讓開。”
“嗯嗚!”就不讓!
“那我從這邊下了?”
季臨川轉頭就要去開另一側車門,祝星言趕緊轉過來抱住他胳膊,“汪汪!”你等等!
他打著滾往人身上爬,爬上去了就顫顫巍巍站在季臨川腿上,小爪子捂著他的毛衣領口急得團團轉。
——毛衣底下靠近鎖骨的位置有一小塊殷紅殷紅的吻痕,祝星言剛才耍流氓時給他咬上去的。
咬的時候挺瀟灑,咬完看著那個小牙印也挺滿意,快下車了發現印子怎麼都消不下去才知道著急。
“你快想想辦法啊!我們就要下車了!”愁得他兩條八字眉都要皺到一起去了。
季臨川忍著笑,明知故問:“下車怎麼了?”
“下車你的同事就都看到了啊,毛衣又遮不住。”
“看到又怎麼樣,我剛結婚,又處在蜜月期,身上有兩塊吻痕犯法嗎?”他有點被祝星言傳染的熊來瘋。
祝星言滿臉窘迫,捧著他的臉仰頭嗚嗚叫:“犯法倒是不犯法,但這種東西我們最好還是遮一遮對不對?而且我就在你旁邊,他們看我一副熊樣還要給你弄……這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多色呢……”
最後幾個字越說越小聲,小眼睛滴溜溜轉著就是不跟人對視,敢情他也知道自己有多能胡鬧。
季臨川板起臉,一把捏住小熊胖腮,“你不色嗎?”
小熊貓謹慎說明:“……我一般色。”
季臨川哭笑不得:“你對自己的認知還挺清楚。”
“那咱們成年熊的世界就是這樣的啊,你不是熊貓你不懂的,我這是在教你呢。”
他純純是睜眼說瞎話,季臨川沒搭理他,託著小肥屁股把他抱高一點:“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剛才非要在我身上撒歡的潑辣勁呢?我說沒說這兒不能咬?”
“哎呀,又要數落我呀……”無賴小熊嘆了口氣,沒理但有必殺技,從小用到到大,屢試不爽。
只見他拉過季臨川的手,掌心朝上攤開,小腦袋“啪嗒”一下擱在人掌心裡,眨著小黑豆眼看著他蹭啊蹭啊蹭,邊蹭還邊奶聲奶氣地叫喚:“嗷嗚嗚~~”我知道錯了,就別說我了唄,誰家明事理的哥哥老批評弟弟啊。
沒人禁得住這樣香噴噴軟綿綿的小熊貓趴在掌心裡和你撒嬌,他耍賴的樣子軟得像一塊大號棉花糖,又甜得像一坨快要融化的冰激淩,再硬的心都得被磋磨成水。
果然,季臨川板著的臉一秒破功,把小熊抱進懷裡大揉特揉,“越長越嬌氣了,說你兩句就委屈,小時候我還打過你手心呢。”
小熊敷衍地“嗯~嗯~”兩聲: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季臨川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點點他的小舌頭:“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慣得你連話都不聽了。”
“有嗎?”他無辜地瞪大眼睛,頭頂兩只小圓耳朵“嗖”一下自己趴下來,緊緊貼著腦瓜,“你看我在聽啊。”
季臨川最終還是頂著草莓印下車了。
他的毛衣是三角領,開叉到鎖骨下面一點,外套又沒領子,怎麼都遮不住,只能把小熊抱起來讓他摟著自己的脖子,兩只毛毛手充當圍巾擋住吻痕。
但這樣一來祝星言又要被抱著進醫院了,想起上次被親哥架著給人看蛋的慘痛經歷他就心有餘悸:“還好這次穿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