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
……
之前在北城大學軍訓的時候,聶無言黑了不少。
說起來比較奇怪,他之前把臉給養白了,然而本來應該更容易恢複過來的身上卻並沒有。
或許是因為聶無言他們的公司在北城,而他本人平時又喜歡去健身房鍛煉,挺多時候和好友去室外打籃球的緣故。
他沒有什麼塗防曬霜的習慣。
那會在謝西樓的監督下,倒是把臉上的膚色養回了原本的,然而穿著短袖短褲室外運動,身上的膚色謝西樓之前還沒發現,可是後來他看見了。
當時差點都要懷疑,他們之前是不是穿著背心在陽光底下暴曬罰站,所以說把身上也曬黑了。
但是怎麼說也不太科學吧身上竟然比臉還要黑。
當然其實也並不算是黑,看順眼了還是很健康的古銅色。
尤其是因為這人有緊實又好看的肌肉和身體線條,再怎麼難看都能被這好身材相映成一副藝術品。
然而謝西樓這時候就很想收回自己之前愚蠢的想法,什麼藝術品?他這膚色是真的黑?
甚至因此受了刺激喪心病狂。
牛乳凝脂一樣白皙的膚色,對比起來太過明顯。
眼睫濕漉漉的什麼也不敢看。
嫌棄都只能在心裡面偷偷的。
……
……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謝西樓才堪堪醒過來,他腦海裡有那麼一瞬間的空白,像是卡了殼。
但是身體上傳達的感受。讓他很快回想起之前的事情。
整個人都有些發愣。
此刻仍舊被人抱在懷裡,滾燙的胸膛讓他整張臉都像火燒雲一樣,急速地燃燒起來。
他努力地推了推身邊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力氣太弱,總歸是一點兒都沒推動。
他蹙眉抬頭看,面前的人原來早就醒過來了。
只是睜著一雙鳳眸,饒有興致地盯著他看。
見謝西樓仰頭看過來,不由得咧出個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