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不猶豫地說“我認輸了”吧。
然而當時我太年輕,非常冒失地瞪著那名老師,還想找出反抗的方法。到這裡,我的記憶中斷了。
後來我從指導老師那聽說了那名老師的名字——桐谷玄明。我把那名字刻在內心。
我想要改天直接去找他道謝,我想再見他一次。是他親身告訴我劍道不是互相廝殺的工具,且應該是為了制服暴力而存在。還有,如果可以,我也想告訴他:“託您的福,我再次走在這條劍之道上。”並告知過去的種種。我帶著這想法,當上老師後也從頭到尾讀遍了全劍連的會報等等,但他似乎和這些事物無關,所以目前我還沒看過他的大名。
但是,從那之後過了二十幾年的歲月,去年秋天我指導的甲本早苗告訴我說她要讓神奈川的桐穀道場關照一陣。我覺得這應該是某種命運,於是下意識地將那名字唸了一遍。是桐穀道場啊。您若是自身擁有道場,就會是那個名字吧——甲本或許是覺得我的樣子很奇怪,於是問我是不是曉得。當下我馬上回答不知道,但我認為恐怕不是那回事。也許有調查的需要。
接下來說一下那之後的事吧。
之後井上他們以到了二十歲為理由,從那種集團裡金盆洗手了,所以沒有報複我。不過,他們如果找上門來,這次我會以不讓人受傷的方式對付他們。但是,看來是對方十三個人打輸我一個産生影響了吧,我甚至沒聽到井上他們盯上我的謠言。此外,我在高中畢業後進入北海道一所美術大學。我以前只在課堂上畫過畫,但畢竟很喜歡而且成績也不錯,所以帶著姑且賭一把的心態報考——結果考上了。於是我暫時離開福岡,這或許也成了一段不錯的冷卻期。等我回來後,據說井上他們已經離開福岡了。
遼那一年很遺憾地沒能稱霸全國,不過仍締下進入前四強的好成績。他畢業後進入東京的大學,並直接在那邊就業,還結了婚,現在已經是三個女兒的爸爸了。寄來的賀年卡上沒有遼的身影,每年都只有女兒們的照片。不過,這也是一種人生,很好、很好。
接著來說直美吧。
幸運的是,她的左腳免於截肢。似乎留下了一定程度的後遺症,而且視力也變差不少,但好像對生活沒有太大的影響。臉倒是教人意外地一如原樣。不過,畢竟她和我同年,所以現在也是有些歲數的歐巴桑了。
現在她在西新商店街的小巷子裡開一間小小的酒館。
我每晚都會去她那兒。
“真是的……這裡可不是你家啊,不可以睡覺喔。”
“……我才沒睡啦。只是……稍微眯一下眼睛啦。”
直美在吧臺另一頭“呵”地發出笑聲。
“就算你這麼說,之前還不是呼呼大睡。真是,今晚我不給你酒喝了,給我乖乖回去。”
直美住在店面的二樓,我則住在附近的公寓。
“對了……伯父七回忌是什麼時候要辦?”
伯父在六年前因為心髒病去世,直到離世前都把我當兒子般疼愛。
“……啊,你不是說可以去嗎,就定在下下禮拜的星期天啊。”
唔,這可糟了。
“那個,下下禮拜啊……我還真是糊塗了,那一天剛好有比賽呢。”
直美輕輕微笑,稍微搖了搖頭。
“……你不必在意啊,反正只是在家裡請和尚來念經而已。你只要改天來上個香就好了。”
她邊說:“喝吧。”邊把茶杯遞給我。
“什麼啊……是混綠茶的酒啊?”
“只有綠茶。喝了這杯醒一醒酒,快點回去吧。明天還有晨練吧?要是帶著酒臭味,會被社團的學生們嫌棄喔。”
好、好,我知道了。那麼,今晚就先喝到這吧。
注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