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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看向門上掛著的那把大鎖,這應該是把古老的青銅鎖,它左右兩端各是一對對稱的獸頭,獸頭口中咬合著一根鎖柱掛在鎖扣之上,獸身上面還有些凸起的小獸形圖案,一看就是年代非常悠久的樣子,這應該是件古董啊!
我一看之下不由得奇怪,它就這樣隨意地掛在這裡這麼久居然沒有人來偷,這裡來來往往的香客是發現不了這裡有個寶貝嗎?還是所有想要進來的人都被那個迷宮樣的地方給阻攔了呢?莫非這個地方外人是根本進不來的?依我看,一切皆有可能啊!說不定,我所作出的這些的判斷和想法都是完全有可能中招的。
三憐說道:“這裡,進不去!”怎麼就進不去了?不就一個老鎖嗎?你這麼大本事居然說這麼個破鎖把門你就進不去?我心裡非常疑惑地發出了一連串的問號,但我卻沒對三憐問出來。三憐緊接著說道:“不要打那把鎖的主意,它要是能開啟,早就不在這了!”我草!打不開難道還砸不來嗎?三憐又說:“你最好別想破壞它,我們只能想別的辦法。”
我走到那把鎖的跟前想要拿起來仔細地觀看一下,到底會是做得多精密的高科技産品啊,居然三憐都拿它沒辦法。我剛把手伸向那銅鎖,突然手背上“啪嗒”一下猛地被一個東西重重地敲打了令我疼得立刻把手就縮了回來,我痛得大叫一聲,捂著手背一看,原來竟是一顆石子砸在我的手背上,而那顆石子卻是三憐扔出的。我不解地望向她,三憐說道:“別動,鎖上有機關,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三憐的話讓我很震驚,就這麼個小小的銅鎖她說能讓我生不如死我信,我肯定信!此時三憐的能力我覺得讓我對她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觀,別的不說,就她能順利跑過那個令我迷失的地方我就已經服了。她的一句能讓我生不如死把我驚得立即倒退兩步,但手背上的疼痛卻讓我有些不滿,明知道她說的並非危言聳聽,可我嘴上卻不肯認慫,我說:“一個破鎖,能有什麼破機關?”八哥說:“巖上,三憐從小在這長大,她的話未必有假。”
我鄙夷地瞥了八哥一眼,你他孃的就喝那小娘們的迷魂湯吧,看她哪天把你害死了你才知道她的厲害。我憤憤地轉身回到牆邊坐下,三憐說:“這懸雲閣只是座空殿,之前殿中有尊臥佛,百年前修繕寺院給佛像上金漆的時候引起了火災,燒毀了臥佛,此殿便被關閉了,再也沒有開過。”八哥說:“三憐你說,這麼大個寺廟,人都到哪去了?之前我被綁來那次,人那是多得屋裡哇啦的,這回真是太奇怪了,一個人都看不見。”
三憐環視著四周,淡淡地說:“只有一個可能,所有人都去了那裡。”三憐顯得神色黯然,似乎,在她心裡預想的最糟糕的事已經發生了,已經發展成為了不可人力挽回的定局,她頹然地蹲下抱著頭一言不發。這麼個強勢的女人此時表現出來的沮喪神情讓我覺得有些心酸,連三憐都失去了信心的話,那我們的鬥志又從哪來呢?
八哥說:“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三憐抬頭說:“這樣的可能性是我們之前就預料到了的,我們此行很可能無功折返,所以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我一聽就慌了,不是吧三憐,你開什麼玩笑,我們都還沒有進行搜尋呢,怎麼可以看到一座打不開的廟門就說出要返程的話來。我激動地跳起來叫道:“不行,我們不能回去!”
八哥看看我,看看三憐,說:“要不,咱再研究研究,看能不能找到什麼頭緒,或者,可以再到處看看。”他環視著四周,又說:“馬上就天黑了,要不咱們先找個地方歇歇腳,吃點東西。”聽八哥這麼說,我也覺得肚子餓了,當下便預設贊同。
我知道寺院裡廚房的位置,便引領眾人前往之前我吃飯的那排廂房,偌大的廚房內空空蕩蕩冷冷清清,我們找出米,讓三憐煮了鍋粥,我們就著鹹菜隨便吃了一頓。窗外的天色已經黑透了,薄霧清涼籠罩著院落,天空中稀疏有幾顆星光隱約地閃閃爍爍著,竟然感覺,離我那麼近!
夜風有些冷,我把衣服拉鏈拉到脖子底下最高處,點了一支煙,踩著一路銀色的月光再次來到懸雲閣,茫然地看著遠方的山巒靜靜出神。我吃的很少,這樣簡單的稀粥鹹菜我一點都不喜歡,隨便扒拉了幾口就吃不下了。此時我抽著煙從廂房裡出來,他們還在裡面繼續吃著,八哥說剩下多浪費啊,看他那狼吞虎嚥的樣子,怕是要把那一鍋全吃完才會罷休吧。
我再次緊了緊身上單薄的沖鋒衣,有些開始後悔穿得的確是少了點,山裡的溫度以及山裡的冷風還是不可小覷啊。我緩慢地走到懸雲閣前方的空地上,這裡位於左右兩旁都是懸崖的中空地帶,風吹得更加的猛烈了,而且還發出一陣勝似一陣的呼嘯聲,如龍吟一般。我縮著脖子把頭鑽入寬大的沖鋒衣領口處,用防風火機又點了一支煙。
迎著獵獵作響的風聲,我腦子裡想像著眼前不可預知的這一切,究竟會該往怎樣的方向繼續進行發展下去呢?按今天的情形來看,能找到初一的希望是那麼的渺茫,幾乎就是完全等於零,就算我要堅持找下去,我們也總得要有個方向用來下手啊!不然還真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一氣然後收拾東西回家不成!
忽地,我突然覺得是哪裡有點點亮光,山間的懸崖之下某處天空的區域竟然有一片薄薄的被火光映照出來的橘黃色。我驚得呆了一下,慌忙奔上前兩步往那懸崖邊靠了過去,朝著懸崖底下一看,這一看之下讓我無比驚悚。我發現,那崖下深處的某片山凹裡,竟然閃爍著幾點火光!
我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沒錯,那就是火光!一二三四五,我睜大眼睛數了數,竟然有四五處之多,在那幽深的黑暗中顯示的分外清楚!為什麼會有那麼幾處火光?是山裡趕夜路的寨子人嗎?還是這寺院裡的和尚在那底下做著什麼?我略一思索,覺得最後那個可能性是最大的,一定是那些和尚在下面,一定是!
我朝身後看了看,此處距離八哥和三憐所在的地方有些路程,我在這裡喊他們肯定不行,他們聽不到的。我掏出手機按亮想給八哥打個電話,卻發現手機根本沒有訊號,在這高山之上沒有訊號我還是能夠理解的。於是我悻悻地轉身,看來我得親自去把他們兩人給叫過來了,我再往那懸崖下看了一眼,那些火光依然在,沒有任何的一點變化。確認無誤後,我大步朝著八哥和三憐所在的廚房奔去。
我急忙大叫著八哥和三憐的名字沖進廚房,聽到我的講述後他們二人也覺得非常驚訝便跟隨我急奔過來,我指著崖壁下的那幾處火光說:“你們看,那有人嗎?怎麼有這麼多火光?”順著我所指的方向,三憐一看立刻大喜:“原來他們在那裡,一定是寺裡的和尚們,他們守候在那,一定是初一去的地方!”
她興奮得雙眼發光,我也興奮得不可抑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那麼快就找到了初一的下落。我說:“三憐,我們也去那吧!你說,該怎麼下去?”三憐看向懸崖下那些火光所處的位置,沉默不語,半晌才對我說:“我不知道!”我詫異著,什麼?你不知道?你不是在這長大的嗎?你說你不知道怎麼到那下面去?
我心裡一連串的疑問還沒問出口,她又朝向四周打量了一圈說:“從懸崖上下去是決無可能的,從山前繞過去也沒有路,那裡應該位於這座懸雲山山脊低凹處,背靠著懸雲山,兩面懸崖絕壁,又是完全不可攀爬。”我也四處看了一下,詫異地指著那些火光,說:“那他們,那些人又是怎麼下去的呢?”八哥說:“照你這麼說,那就是這山中有密道通往那裡,不然下面看似有不少人,我想應該不會是很困難的下去方法。”
我聽了他的分析後點點頭,對,人多的話,下去的方法應該不太難,八哥分析得很有道理。三憐也點點頭:“說的沒錯。”說著她便將目光移向懸雲閣,緊盯著那把掛在門扣上的青銅鎖,我們也隨著她的目光看向黑暗中的懸雲閣大門方向。那裡會是通往山腰上的密道入口嗎?那間空空的懸雲閣裡面有著什麼三憐不知道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