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視她如珍寶,寵之愛之,奉於掌心。
那就說明,她是好的,是值得被人愛重的。
蘇芷感激沈寒山,是他讓她知道,她很寶貴,摔得再碎也有人小心翼翼將她拼湊還原。
並不是碎了便覆水難收、破鏡難圓。
多謝你。
沈寒山吻至情動,他松開了蘇芷,眼眸滿是春.情。
他慢條斯理開口,問:“芷芷,我可以吻你嗎?”
蘇芷不解,困惑看他:“你已經……”吻了。
“再一次。”
“唔?”還沒等蘇芷答複,沈寒山又碾.磨她的下顎,再次覆上薄唇。
熱的,涼的。
兩相交集,蘇芷的魂魄也好似飛出九霄雲外。
她懂了,又像是哪裡都不懂。
為什麼這樣甜?
為什麼這樣綿軟?
為什麼這樣無力?
她彷彿整個人都被嵌入沈寒山的骨血之中,她掙脫不開,他死纏不放。
有手自她後脊一寸寸尋上來,她喉間嘶啞,說不出話。
溫熱一點點蠶食她的心,要把她吞盡了。
蘇芷好似泅在水中,上下浮沉。
迷迷濛濛間,蘇芷明白了。
原來吻不止一次,能成千上萬次。
只要沈寒山想,他就能一遍遍親.吻她。
思及至此,蘇芷面紅耳赤,她終是落入他的圈套,受了居心不良的郎君的騙!
好在,沈寒山意猶未盡,仍放過她。
這不是可以撥動春心的好地兒,沈寒山不願委屈蘇芷。
他為她理好衣襟,笑道:“幸而有芷芷傷處作掩,否則這一唇的紅豔,也不知該如何同外人陳情。”
蘇芷探指,抹去唇瓣微沁出的血珠子,瞪了他一眼:“你屬相是狗嗎?咬我作甚?!”
“唔,若淪為芷芷家犬便能日夜親之近之,那沈某也甘之如飴。”
“有病吧你!”蘇芷被他這一通勾.引,總算恢複了精神氣兒,她有氣力同他叫囂,同他再爭口舌上風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