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卑劣地任人擺布,不做抗拒。
阿棗卻以為,是她欺辱了林然。
郎主寵愛她,自然隨她予取予求。
阿棗一面褪去身外之物,一面落淚,求他垂憐:“郎主,幫幫我……求您,幫幫我。”
她快要撐不住了,整個人都炸開了。
灼燒的天火入冷徹寒泉,天上地下一交織,唯有滾滾噴發的白煙。不住鑽入,不住湧出,最終填了所有欲壑,滿滿當當。
願意的,不願意的,都給了。
想要的,不想要的,都求了。
阿棗也不知今日是何等的荒唐,是隨了她的願,還是從了林然的意?
本是白晝,一番動作下竟到了深更半夜。
阿棗的藥力早過了,她脊背都是汗,窩在林然懷中。
她嚇了一跳,忙裹住衣綢,在榻上給林然賠罪:“郎、郎主,我罪該萬死,對你做了這樣喪盡天良的事。”
林然不語。
他很想說,被下.藥的人是阿棗,若他不願,她也不可能成事。
畢竟後半夜半推半就使力氣的人,應當是郎君吧。
他面上燒紅,眼下還要維持男人自尊心,嘆聲:“我苦守二十年的清白被奪,人活著已無了生趣。”
聞言,阿棗驚慌失措,道:“我、我會負責的!”
“你不是要離開林家開鋪子嗎?”林然苦笑一聲,“你舍了我去,如何負責?”
“我、我不開鋪子了,我不走了。”
林然沒想到,想留住人是這樣簡單,只需犧牲一點色相。
他滿意,又道:“既是這樣,咱們不妨做一筆交易吧,也算是你對我的補償。”
“郎主但說無妨。”
“我無意娶親,然而官場上總有大員想嫁小娘子於我。官場糾葛,內裡複雜,我不欲同任何一族沾染幹系。若我已有婚配,便可得耳根清淨,亦可守住寒門立場。”林然道,“妻族出身微末,於我有益。你我不妨成親,反正已有夫妻之實。你放心,往後我不會虧待於你。林家家財,盡數歸你,也算是全了你愛財的秉性。”
“……”阿棗呼吸一窒。
那個,天底下竟有這樣的好事?
作者有話說:
還有兩章,辛苦大家看到這裡~
燈燈在這裡稍微解釋一下我的設定。
文中的寒門子弟,我設定成家中無官人做官的人),沒有權勢的普通人家。
這個範圍比較廣,有真的窮到揭不開鍋的赤貧農民,也有家裡溫飽沒什麼問題的小農戶,至少吃喝能自己解決。
一般能參加科舉考,還能讀書計程車子,即便寒門出身,家裡一點點的餘錢是有的,不然連上私塾的脩金都給不起。
所以林州牧林然的設定就是,家中獨子,沒有多少錢,但是父母親還是給他攢了考試的錢,對他很疼愛,大概是這種情況~大錢沒有,溫飽沒問題的普通人家。
關於林州牧在京城家宅的解釋,林州牧大概現如今有三十多歲了,孩子要的很晚,比沈寒山多做官好多年,所以月俸積累起來,京官攢一個宅院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而沈寒山的話:對外聲稱家境貧寒,乃是寒門子弟。實際上……涉及主線,就不多言了。
反正大家對於小沈的話,就看一半信一半吧,這個人沒幾句實話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