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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立陽一共拉回來200斤煤。
打煤球是個力氣活, 程立陽打了一下午才把這200斤煤打完。
今天天好,程立陽幹脆把外套都給脫了,上身就穿了件白背心, 露出精壯的腱子肉, 蒙了一層汗水, 被陽光一照,熠熠發光。
男人胳膊可太有力氣了,把她舉起來就跟玩兒似的。
打好的煤球整整齊齊的攤在院子裡,等幹了就能收起來碼好, 隨用隨取。
晚上丁苗做了手擀麵犒勞他。
用的是純白麵,澆頭是雞蛋炒酸豆角。
豆角是夏天種的,夏天結的多, 一天就能摘一大把, 吃不完, 丁苗就做成了酸菜。
別人都是醃鹹菜, 她做成酸菜,程秋英還說她淨糟蹋好東西, “酸不拉幾的,吃著跟壞了似的,能好吃?”
後來醃好了,炒了個酸豆角給程秋英嘗, 裡面放了辣椒, 就嘗了一口, 程秋英就停不下筷子, 對丁苗說, “明年你教娘咋醃, 娘也醃一壇子。”
酸豆角開胃, 雞蛋是家裡的雞生的,嫩黃鮮香,再配上辣椒碎,鮮辣酸香,爺兒倆吃的都顧不上抬頭。
丁苗先給東東吃了一碗墊墊肚子,然後叫他給程秋英端去了一碗。
丁苗想讓程秋英跟著他們一起吃,或是兩家輪著吃,省得她一個人再折騰。
可程秋英說啥都不同意,“我現在還能動,等啥時候不能動了再說吧。”
她是不想給他們添麻煩。
東東跑的快,一會兒就回來了,在外面喊,“娘,大花在煤球上印花。”
大花是家裡養的小雞仔,現在已經是生蛋的小母雞了,被東東養的膘肥體壯,一天一個蛋,天冷了別人家的雞都歇窩了,家裡這三隻小母雞還在生蛋。
丁苗出去一看,哪是大花在煤球上印花,是大花在程立陽打好的煤球上踩。
煤球濕,大花又沉,一爪子下去,就踩塌一個煤球。
丁苗趕緊把大花從煤球上轟下去了,對東東說,“把大花它們先關起來,等煤球曬幹了再放出來。”
東東把大花他們攆到雞棚裡關了起來。
煤球已經被大花踩塌了十幾個,東東怕程立陽責怪大花,還為大花辯護,“大花是想在煤球上印花。”
程立陽摸了摸他的頭,“明天我再重新打。”
丁苗看了看天,明天應該還是個大晴天,不過以防萬一,程立陽還是用油紙布把煤球蓋上了。
冬天天黑的早,吃過晚飯天就黑透了。
收拾好也該睡覺了。
東東現在都是跟著程秋英睡,倒不是程立陽趕過去的,是東東自己要跟程秋英睡。
因為程秋英會給他講故事。
丁苗把東東送到程秋英那兒,程立陽已經給她暖好被窩了。
丁苗怕冷,一到冬天,手冷腳也冷,所以都是程立陽給她暖熱了被窩,她再鑽進去。
丁苗脫了外套,鑽到了暖烘烘的被窩裡。
男人身體好,冬暖夏涼,尤其是冬天,就跟個大火爐似的,摟著睡特別舒服。
程立陽摟著她,讓她把手貼到了自己胸口,又用腿夾住了她冰冷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