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溫玉抿唇:“你可捏造皇太後受伏,他為何不可捏造皇太後手心有聖旨喻昭,殿下便是打量著這點,才敢如此。”他頓了頓,手細細摩挲拇指上的玉扳指,意味深長道:“是與不是都不要緊,殿下要的,便是拖延時間……”
“太後何時歸?”齊甫開口問道。
祁溫玉蹙眉:“宮中這麼大的事,瞞不住,至多五日,便會回宮……”
祁年眯了眯眼眸,眼裡皆是狠戾,想到祁瑤他便遏制不住心頭怒火,開口道:“那便在太後回京之前,了斷了他。”
“錢缶之那處可有訊息了?”祁溫玉問道。
“宵小之輩,當年如何爬的上這兵部尚書,他心裡清楚,放心,我有的是法子叫他同意。”
祁溫玉點了點頭,卻還有些放心不下,叮囑道:“你且注意分寸,錢缶之眼下還用得上,莫逼急了他壞事。”
“我有分寸。”祁年喃喃答道。
祁溫玉目光又看向楚斟,楚斟會意勾唇笑了笑:“招了些許。”
祁溫玉猛然站起身來,一臉興奮:“當真!”
楚斟點頭:“大人可知那日暗殺他的是誰?”
“不是盛栢嗎?”
祁溫玉篤定著聽定是知曉盛栢私密,擔憂被牽扯性命,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假死逃生。
楚斟笑:“是,也不是。”
祁年最厭書生說話打啞謎,厭惡的蹙了蹙眉頭,這蹙眉恰落在了楚斟眼裡。
他嘴角發僵,收斂幾分道:“確實是盛家人,不過是盛安。”他頓了頓又道:“該說是盛平才對……”
“什麼盛平盛安?你說清楚些!又為何要刺殺他!”祁溫玉不解。
楚斟解釋道:“若是沒猜錯,宮裡那個認罪的是盛平,不是什麼盛安……”
齊甫眯了眯眼眸道:“雙生子。”
“齊甫大人聰慧。”
“竟是雙生子!”祁溫玉愣了幾瞬又問道:“既是一家,為何要如此,這架勢擺明瞭要玉石俱焚!”
楚斟搖了搖頭:“旁的他便不肯招了。”
祁溫玉斷言:“能叫他咬死不肯說的,定關系重大,若是能問出來……”
祁年聞聲不解:“為何還要再問出來,眼下這些還不夠嗎?”
“什麼?”
祁年道:“無論為何,也不論是誰,盛家謀害聖上已是板上釘釘,單憑這一點,盛家必滿門誅滅,只查到這裡也就夠了。”
作者有話說:
結局快了!能看出苗頭了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