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管家嚇了一跳,趕忙也上前幫忙勸阻,又叫人去稟報大長公主。
沒過多久,便見大長公主與駙馬爺及兒子一起趕到。
但見大侄子手裡已經攥上了刀,大長公主自是嚇了一跳,忙道:“這是怎麼了?”
沈拾月趁機告狀:“這位兵部尚書的公子,未免太過輕佻,惹了殿下生氣,還說自己是朝廷命官,對殿下十分不敬,便是再有才華的人,也得知尊卑守禮法吧?”
話音落下,大長公主一家三口還沒聽懂。
小霜在旁邊及時補充:“啟稟殿下,方才奴婢陪王妃更衣,才踏進這裡,這位程大人就出現了,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對王妃言語輕佻,還說什麼王妃與景王殿下一起變傻了之類……恰好景王殿下聽見這話,便問他何意,他卻說自己是兵部尚書之子,翰林院編修之類,總之就是殿下不能打他,殺他。”
“什麼?”
這話一出,大長公主一家三口都是一愣。
程潤陽也是一愣,他剛才不是這樣說的……
然而沒等張口解釋,卻見那管家也道:“小的到時,便見景王殿下怒氣沖沖要斬這位程大人,程大人卻說,殿下是在開玩笑……”
大長公主立時火冒三丈,哼道:“怎麼區區一個探花郎,居然膽敢如此以下犯上?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說景王傻?”
程潤陽嚇了一跳,忙要開口狡辯:“不不,還請殿下不要只聽一面之詞……”
卻還沒說完,卻見沈拾月又冷哼一聲:“何為一面之詞?難道我與殿下還會冤枉你不成?難道是我們將你從那暢音閣裡拽出來的?”
這話一出,眾人皆都點頭,是啊,大家好好的都在看戲,人家小兩口出來就算了,怎麼他也跑出來了?
程潤陽已是跳進黃河洗不清,百口莫辯之下,只能道:“我只是……只是方才飲酒後不適,出來透透氣罷了。”
然話音落下,卻又一愣。
這不是又印證了那丫鬟的話,他確實喝醉了酒,方才出來調戲景王妃?
然而沒等他再解釋,卻見景王又一臉委屈的對大長公主道:“姑母,他說他爹是兵部尚書……”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大長公主愈發怒火攻心。
當初原本那位兵部尚書範元成當的好好的,那慕容瀚上位後,便說人家年事已高,令其告老還鄉,轉而將這程松提拔了上來。
什麼告老還鄉?誰看不出他這是在換自己的人手?
而換誰不成,偏偏換了這只曉得鑽營取巧的程松。
若論能力,他還不如現在的兵部侍郎彭載道強。
此時見侄子如此說,大長公主立時冷笑一聲,道:“好個兵部尚書,有朝一日,竟也養出這樣的兒子。”
說著立時吩咐自己兒子道:“立時給宮中修書一封,請陛下看看,有人如此欺負他的兄長,欺負先帝血脈,該當何罪?”
話音落下,程潤陽狠狠一怔。
這才終於意識到,自己攤上大事了。
作者有話說:
男主:敢惹本王,呵呵。
女主:總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且還一個比一個膽子大。
綠茶男吐血:那些年終究是錯付了!
——
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