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不答,靠著他著急入睡。
溫擇敘壓人到懷裡,使壞笑說:“不做,總得給親吧?”
鬱清傻愣,這又是什麼戲碼?
“還是你……”
“親吧。”鬱清閉緊眼睛,揚起下巴往溫擇敘眼前送。
夜燈下,女人的粉唇泛著光澤,水潤潤的。
溫擇敘得逞地勾唇:“謹遵小太太之命。”
他給的稱呼總是這麼羞恥,他叫起來全是不正經。
鬧了十多分鐘,溫擇敘沒過分的舉動,環著她入睡。
溫擇敘也不敢太過。
一連五天,再下去,怕她以後都不樂意再做那事。
初五晚上,鬱清和溫擇敘一起去國家劇院。
在門口碰上孤家寡人的賈致軒。
他拉緊大衣,靠抖抗冷。
賈致軒不明白,大家穿得一樣少,怎麼就他扛不住京北的凜冬。
鬱清也冷,整個人下意識地往溫擇敘懷裡縮。
準備走上前寒暄的賈致軒轉身就走,誰要吃狗糧誰吃,他才不要!
去到有暖氣的屋子裡,鬱清彷彿獲得重生。
長款旗袍下那雙筆直的大長腿若隱若現,只穿了薄薄一層絲襪,溫擇敘皺眉:“冷不冷?”
鬱清湊過來,狡黠笑說:“不冷,我在腰間貼了暖寶寶。”
溫擇敘笑了笑,小太太挺聰明的。
入口有閘機,溫擇敘刷工作牌帶她進門。
進到裡面,鬱清好奇拿過來翻開,摸了摸厚度,裡面有磁卡,系統能識別身份。
她當然不是好奇卡的構造,是想看溫擇敘的一寸照。
照片上,男人含著淡笑,眉眼深邃又溫柔,灰色領帶,符合他的氣質,以前看的話,她會覺得溫擇敘就是這樣儒雅隨和的性子,現在只能說一聲照騙,實在是太有欺騙性,他就是穿上紳士西裝的狐貍。
衣冠禽.獸。
找了一個角落入座,鬱清小心翼翼地觀望周圍。
“大家都忙,沒時間出節目,今年部裡就組織大家看音樂劇。”溫擇敘解釋道。
鬱清很慶幸,若是坐在桌邊吃東西聊天看節目,肯定會成為關注物件,今年的形式就好多了,在黑暗裡悄悄緊張也不會有人發現。
不少人坐到他們這邊,鬱清拉著溫擇敘的胳膊,他彎身向她。
鬱清在他耳邊說:“大家怎麼…… 都坐我們這邊?那邊不是很多空位?”指了指另一邊的空位。
溫擇敘當然知道他們是沖鬱清來的,為了不讓鬱清感到不自在,便說:“這邊暖氣足。”
鬱清渾身暖洋洋的,心想也,放下戒心。
溫擇敘掃了眼銥嬅四周,偷看的人立馬全部坐好,假裝在忙,不是特地來看他們的。
在領導致辭前,溫擇敘把西裝外套脫下,蓋到鬱清大腿上。
“你不冷嗎?”鬱清拎著領子要還回去。
溫擇敘大掌壓下:“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