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怎麼能說是抱。
蔫壞地哄著她坐他,怎麼也不讓下來。
鬱清吃完不搭理溫擇敘,躲到書房繼續畫畫。
晚上,溫擇敘臨時有事佔用書房,需要處理一個國際會議。
初五,也就是明天,鬱清要陪溫擇敘去家屬聚會,她一整晚都窩在衣帽間,苦思冥想要穿什麼。
地點約在國家劇院,鬱清大概能猜到是去看錶演,想要穿正式些。
可……她沒有正式的禮服,別說禮服,便正式的衣裙都沒一件。
翻來覆去,最後目光落在疊放整齊的旗袍,想到那天見到林曼知的模樣。
或許……她也可以嘗試那樣的打扮,也算是正式。
定好要穿的衣服,鬱清麻溜地跑上床睡覺。
沒一會兒,溫擇敘從外面回來,看到床上的女人緊緊地閉眼睛,殊不知因為太緊張,睫毛一直在輕顫。
溫擇敘躺下,靠過去,鬱清假裝被動靜吵到,轉身背對他,再把被子拉得嚴嚴實實的。
燈暗下,屋內安靜,暖氣打下,暖烘烘的,營造出昏昏欲睡的氛圍。
鬱清在黑暗的遮掩下,睜開眼,鬆了口氣。
今晚應該……無事發生。
就在鬱清以為危機解除,男人溫熱的胸膛貼過來,吻落在她頸窩,嚇得她小小驚叫一聲。
溫擇敘哼笑:“寶寶,演技太差了。”
鬱清拉著被子往另一邊退,溫擇敘拉住另一角,扯了扯:“要掉下去了。”
她不聽,一直退。
就在鬱清要掉下去,溫擇敘摟過她腰身,帶著她睡到床中間。
“放手……”鬱清不敢湊他太近。
溫擇敘不喜歡她躲著他,松開手:“不動你,睡吧。”
鬱清躲在被子裡,露出一雙眼睛,警惕觀察四周。
這副模樣惹得溫擇敘好笑,抱緊她:“就抱著。”
鬱清起先不信,過了大概五分鐘,溫擇敘真的沒下一步動作,才全身放鬆下來。
“怕我?”溫擇敘下巴擱在她腦袋上,閉著眼懶聲問。
他語氣慵懶隨意,鬱清卻又一次繃緊身子。
溫擇敘感受明顯,輕輕拍著她,柔聲說:“閑聊,別緊張。”
鬱清:“不是怕,我真的……好睏。”
從除夕夜到昨晚,連續五天,是真的受不住,那裡還是腫.脹.難.耐的。
“對不起啊寶寶。”溫擇敘歉道得漫不經心,“沒經驗,以後剋制。”
鬱清把頭深深埋起來,臉熱乎乎的。
他怎麼能把剛開葷所以食髓知味說得如此理所當然。
“不舒服嗎?”溫擇敘摸了摸她後脖子。
鬱清渾身一抖,一些過於旖.旎的畫面跑出來。
——他一手就可以摁掐住她脖子,讓她難以動彈,任由他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