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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玲每日辛勞,總也不能一直代替你這個母親。”孟雲說著,餘光瞄了一眼碧玲幹裂開來的手。
碧玲卻瞪大了眼睛,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我沒事,這算什麼辛苦的?這就是奴婢該做的事啊!”
緊接著,她像是為了證明自個兒說的話都是情真意切,兩手還握住周鸞的手,眼神真切,語氣十分認真地道:“況且,小姐帶我已經如同親姐妹了,食同餐衣同袍的,奴婢只覺做得還不夠多,不夠償還小姐待我的好。”
周鸞握著碧玲的手,這才發覺出不對來。
“你這手怎麼回事?”周鸞抬起她的手仔細端詳,就見她手指側面的肉都幹裂開,中間像是被刀劃了似的深深的溝壑,周邊還生了些凍瘡。
“都告訴你了,冬日不要去河邊洗衣服,怎麼就是不肯聽呢?”周鸞擰了眉,“凍瘡膏呢?拿來,我給你塗。”
碧玲被周鸞訓得面龐紅了,抽這手連連說不用。
一旁的孟雲沒說話,卻將碧玲拽了過來。
“我那兒有凍瘡膏。”孟雲硬邦邦地道。
“啊?”碧玲被扯過去有點兒懵,現下孟雲又沒頭沒尾說了這句,她一時間腦子根本反應不過來。
“你去我那拿凍瘡膏塗。”孟雲又僵硬地道。
周鸞瞧著孟雲僵硬的臉,又琢磨了他厚著臉皮說的那兩句,頓時明白了些什麼,沖著孟雲賊溜溜地笑了一下,便推著孟雲和碧玲出門去。
作為兄弟,她周鸞也就只能幫孟雲到這兒了,至於之後能不能成,也就只能看他自己表現了。
周鸞忙活完,已至子時。
掀開床簾,便看見自家娃娃可愛的臉蛋兒。
“娘親,你回來了?”暖被裡的娃娃只露出一半腦袋,眼睛費勁睜開一條縫,一隻手從被子裡伸了出來,用了力氣伸向她。
周鸞的心軟得一塌糊塗,趕緊上前握住小手。
“嗯,娘回來了。”周鸞瞧著小娃娃肉嘟嘟的臉蛋兒,忍不住俯下身貼了貼臉。
小孩子身上都有股子奶味兒,貼著小臉蹭了蹭,只覺軟乎乎的,心都化了。
“娘親,您每天都在忙什麼啊?”小家夥嘟囔著,“孟叔叔說您成天喊打喊殺,是為什麼呀?”
“你聽你孟叔叔胡說!”周鸞暗罵了下孟雲大嗓門,說的話全被小孩子聽了去,“娘親每天都在忙著賺錢啊!”
“譽兒的衣服啊被子啊,可不是都用錢買來的?若是娘親不出去,這些苦功苦力掙錢,你這個小娃娃,哪裡還有肉吃還有飴糖含?”
周鸞睜眼眼睛大言不慚說瞎話,把自己說成一個辛勞苦難的寡婦,說著說著自己都信了,又開始編排起那廝來。
“若不是你那個爹早死了,娘也不用這麼辛苦,嗚嗚嗚……”
說著,還抬起衣袖拭起淚來。
“娘親別哭。”小譽兒睜開眼,小鼻子紅紅的,也跟著有了哭腔,“譽兒再也不要娘親陪著了。”
周鸞聽這話,只覺得這小子懂事的讓人心酸,聯想到自個兒剛才編得太過了些,趕緊又改了口風道:“娘親今兒又找了個活計,比起之前那個休息時間能充裕些,每天就能多陪譽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