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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鸞留意了下,果然起了個大早,也不等吃頓早飯,穿戴整齊後便抓著碧玲的手直闖別苑的大門。
如此風風火火的一遭,倒是讓早起來便在臺階上灑掃的幾個婢女嚇了一跳。
待看清這倆人是從何處出來的,才後知後覺的認出兩人的身份來。
“這是怎麼了?”左邊買的小丫頭拿著掃帚,向旁邊那丫頭斜眉弄眼道。
旁邊那丫頭撇了下嘴,道:“沒事,指定還是那個主兒發瘋。”
“哪個主兒?”那小丫頭愣了一愣,隨即目光一定,頓悟道,“啊,就是你說的那個成天到輩往外跑的主兒?”
“沒錯,就那個。”另一個丫頭撇撇嘴,不甚理解道,“也不知這個主兒要幹啥,放著好好的別苑不待,非要往外跑。”
“說不準有什麼苦衷……”那小丫頭仍要往下說,卻被那個年長的丫頭截住話頭。
“能有什麼苦衷?”卻聽那年長丫頭繼續道,“現在都亂世了,說句不好聽的,就一匪窩出來的賤婦,你待如何?”
那小丫頭聽罷,考慮了會兒道:“自然是好好在別苑裡待著啊。”
“對唄。”年長丫頭朝著周鸞的背影斜了一眼,“也不知這個賤婦怎麼想的,總作個什麼勁兒?”
小丫頭:“總說賤婦這個詞,不大好吧……”
“賤婦就是賤婦。”年長丫頭看向周鸞的背影有些怨毒,“賤婦!不得好死!我早晚讓你去死……”
後面的話小丫頭並沒有聽清,懵懂地問:“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年長點兒的丫頭收了眼神嘆一口氣,“我先去瞧瞧熱鬧了。”
“我跟你一起。”
“不必。”
……
這一段不過是個小插曲,碧玲是幹脆沒聽著,周鸞是根本沒空管。
周鸞目不轉睛地瞧著前面,心中暗道:“現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先放一放”。
周鸞拉著碧玲的手走著,過了一會兒二人身後便跟上了一眾侍女小廝。
這些個侍女小廝便是前兩日被穆寒年那廝派過來的人,前面把門的那兩位小廝也僅僅只敢護著門閂,也不說話,就跟鋸了嘴的葫蘆,如何都不讓周鸞過去。
“怎麼?三年了,本姑娘不想翻牆,就走個正門都不行?”周鸞掐腰,氣勢囂張道。
“姑娘別為難小的幾個,實在是將軍有令……”這小廝嘴上說得好聽,可眼裡那份“鄙夷”早便展露無疑。
而其餘的小廝或驚或恐,似乎都沒見到過周鸞這樣,小廝們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了,那眼神分明懷疑著這位主兒中了邪。
周鸞攜著碧玲正在別院門口和眾丫鬟小廝們僵持著幹瞪眼,就聽一老嫗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哎呦,我的姑奶奶,今兒又鬧騰什麼?”郭嬤嬤提著紫紅色的對襟襖,被人攙著小跑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