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勳皺眉:“出去。”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能回來,我特別高興。”盧清悠沒走,繼續說,“霍南勳,你心裡是有我的,對嗎?”
霍南勳深呼吸,說:“盧清悠,今天這麼多人在,你不要逼我說難聽的話。給你自己,給霍磊,留點體面吧。”
盧清悠黯然神傷地問:“勳哥,我愛你!我為了你,放棄了一切跟你到了這,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絕情?”
霍南勳閉上眼睛:“我胃不舒服,想自己一個人待會兒。行嗎?”
盧清悠緩緩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怨恨:“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眼裡會看到我!”
霍南勳:“出去以後帶上門。”
盧清悠轉身離開,“哐!”地一聲,關上了門。
霍南勳伸手從衣服內兜裡掏出個東西,安在了茶几底下。
幾乎在同時,門被推開,梁興邦走了進來。
霍南勳捂著胃叫道:“邦叔?”
梁興邦喝了酒,臉色發紅:“怎麼樣?好點兒了嗎?”
霍南勳點頭:“好些了。”
梁興邦在他旁邊坐了:“我來是想問問你,上次跟你提的生意,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霍南勳看了看旁邊,低聲說:“大領導就在隔壁,還是不要提了吧?”
“都是自己人,怕什麼?”梁興邦無所顧忌。
“自己人?”霍南勳不是很明白的樣子,“你說誰?於副市長嗎?”
梁興邦拍了拍霍南勳的肩膀:“我知道你怕什麼,我可以跟你保證,你擔心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霍南勳斷然搖頭:“我當時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件事,絕無可能。”
梁興邦:“做大事,必定伴隨著一定的風險!像你這樣,永遠發不了大財!”
霍南勳說:“就算一輩子發不了大財,我也不會做出損害國家利益的事情。”
說著,他站了起來:“麻煩您回去跟大家說一聲,我先回去了。”
他開門,徑直走了。
梁興邦皺眉看著他:“簡直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
夏紅纓正睡得迷迷糊糊,霍南勳回來了。
洗漱了上床,霍南勳從背後抱住了夏紅纓。
夏紅纓翻身面對著他,皺眉:“你喝酒了?”
霍南勳:“刷牙了你也能聞著?”
“你不能喝酒!”夏紅纓問,“別好了傷疤忘了疼。”
霍南勳收緊手臂,嘴角彎彎:“沒事,就喝了兩杯,一點感覺都沒有。”
夏紅纓:“以後不許喝。”
美人單衣,香軟在懷,還關心地管著他,不讓他喝酒。
霍南勳低頭看著她,親上去就開始動手動腳:“紅纓,我們好些日子沒有了,我想……”
“剛剛來月經了。”夏紅纓說。
霍南勳:“啊?怎麼又來了?”
夏紅纓:“什麼叫又來了?每個月都會來,你不知道啊?”
“我當然知道……”霍南勳動了念頭,躁動不已,抓著她的手往被子深處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