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喬楚將目光看向夏玉雪,問道:“你還跟那個邪教保持聯系是不是?
你知道主教是誰對不對?
既然你有這瓶發絲芳香劑,那麼你最近也曾去過那邪教的點部,是也不是?”
夏玉雪有些吃驚,沒想到那個傻實在的喬楚,也有腦子好使的時候。
戀愛中的男女,智商基本為負值。
一旦不再愛,智商自然回籠。
喬楚只是智商線上了一把罷了。
只是,習慣了傻氣喬楚的夏玉雪,並沒有轉過神。
她還在不遺餘力地,想要用那些簡陋的謊言,去欺騙理智加身的喬楚。
“不是的,我雖然還在信仰聖女教,但是我對我們的主教大人,可是失望至極的。
他為了自己的利益,連自己的孩子都要去傷害,他不配做我們聖女的代言人。”
之於夏玉雪這番說詞,喬楚根本不信。
但是,邪教的案子,許施晴那裡好像已經進入了尷尬期。
嫌疑人抓了一大堆,但是有用的供詞幾乎沒有。
唯一一個能夠帶著他,進入那邪教組織內部的沐雨,此刻也蹲在牢裡,一天天的被傳審著。
每次問她要麼裝瘋賣傻,要麼尋死覓活。
總之,這個瓶頸要是不被打破的話,他們永遠也破不了趙麗雅的命案,更擊潰不了那些邪教組織的殘餘主犯。
此時,夏玉雪的話,無疑不是瞌睡有人送枕頭。
“只是換主教?”喬楚重複了一遍,他從夏玉雪口中讀取的關鍵詞。
夏玉雪發現不對,抬手將嘴捂住。
看她那架勢,好似想要把之前說出的話,收回到嘴裡去。
只捂了一下嘴,隨後夏玉雪許是覺得捂嘴也收不回,開始打起了馬虎眼。
“啊?我也不清楚。我都好久沒去了。之前警方看守的那麼嚴,很多姐妹都已經退會了。我最近也在考慮是否退會呢。”
喬楚聽夏玉雪說想要退會,突然莫名的想笑。
狗改不了吃屎。
她“中毒”那麼深,怎麼會真的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