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女神氣質的夏玉雪,讓喬楚有些厭煩,想要離開,卻又被她纏著。
索性喬楚將他的猜測說了出來。
“你怎麼不能離開我了?你離開我了,可以找程錢,找石雲龍,甚至是其他男人。你離開了我,就可以肆意地去找野男人開房了。”
“開房?老公,我沒有。我從來都沒有跟別的男人怎麼樣過。老公,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啊?”夏玉雪眼中露出失意的神色。
喬楚細細觀察,並沒有悔意。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嗎?”喬楚又一把抓住了夏玉雪芳香四溢的墨色發絲,“你聞聞,自己聞聞,咱家的洗發水是這個味兒嗎?”
這與上一次,夏玉雪說的,用趙麗雅的那個洗發水的味道一樣。
那洗發水不便宜。
勤儉持家的她,不會捨得買。
現在能夠給她提供,那樣洗發水的趙麗雅,已經不在人世了。
今天又去機場她見了程錢。
答案明擺著,是他們開房的時候,酒店高檔間裡用的。
也或許是,夏玉雪被程錢帶到了他的某處別墅裡,然後洗漱一番,在那裡激戰了一番。
而這時,夏玉雪的臉色,也極為配合地僵了一下。
看著夏玉雪這個樣子,喬楚更是肯定,夏玉雪跟程錢絕對不只是機場的親親抱抱,他們之間絕對有越界的事情發生。
“老公,那個……”夏玉雪努力地牽了下嘴角,想要做出微笑的弧度。
然而,笑容沒做出來,反而弄得像一張欲哭的臉。
喬楚心說,你編,我就看著你編。你要是能把謊圓真了,我就服氣你。
“呼~”夏玉雪深呼一口氣,好似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又重新開腔,道,“老公,除了你之外,我並沒有跟別的男人有過什麼太多的交集,更沒給你帶過綠帽子。”
喬楚沉默不語,卻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夏玉雪見喬楚對她的話無動於衷,於是她又道:“我頭發的香氣,並不是因為洗發水。而是這個。”
只見夏玉雪從斜挎在身上的精緻小包裡,取出一瓶發絲芳香劑。
“這是我們教會裡,發給30歲以下的課業福利。”
喬楚聽到教會兩個字,表情立刻便嚴肅,道“你們教會?哪個教會?別告訴我是聖女教!”
“是啊,我一直不都信那一個教會麼。”
喬楚在夏玉雪的口中,又聽到了那個險些要了他命的邪教組織,頓感頭皮發麻,太陽xue都直突突。
“那是邪教。你上次被綁,救你出來的時候,咱們幾乎九死一生。那些事情你都忘了嗎?怎麼還在信那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