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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這麼大段話,中年男人喘了口氣,又繼續說道:“我爹怕他們合夥騙我們,於是讓他們三個一起按手印。那經理有文化,沒按手印,只簽了個字兒。”
“簽的是什麼?”
中年男人不假思索地說道:“我認的字不多,那合同都是我爹擬的呢。那經理寫得龍飛鳳舞的,我更不知道他寫的什麼了。”
許施晴仍未動地方,一直盯著中年男人的雙眼,想要從中看出些什麼。
不過中年男人目光並無躲閃,許施晴看了一會兒才信了他的話,“那我去取來瞧瞧,若是沒有你說的什麼合同,別怪我多給你添些日子,叫你把牢底坐穿。”
“哪敢,哪敢。”
那中年男人終於在許施晴那似真非假的話中,變得誠惶誠恐。就連他那猥瑣的目光都收的徹底,生怕許施晴給他加重了刑罰,多管他些時日。
這就是沒文化的無奈。若是個稍微有點兒文化,再懂得些法律常識的人,又豈會被許施晴那一戳就破的威脅,給嚇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呢。
不過,因著那中年男人一咋就蹦實情,許施晴還是挺欣慰的。
若真遇到個上知五百年,下推五百年的能人,許施晴估計此時累吐血了,都未必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不多時,許施晴便找到了中年男人所說的那個錢包。
“你翻吧。”
許施晴將手中的錢包遞給中年男人 ,但是遞出去的手,遞到一半,卻又收了回來。
中年男人戴著手銬的雙手,都已經伸到一半了,卻見許施晴將手縮了回去,不解地看著許施晴,問道:“怎麼了警官?”
“沒什麼。你這裡有沒有除了錢以外,比較貴重的東西?”許施晴若有所思地說道。
中年男人想了想道:“那張買賣合同算嗎?”
許施晴顛了顛手裡中年男人錢包的重量,清潤了聲嗓子問道:“嗯哼~除了那個,裡面還有什麼?我這顛著可挺沉。”
“還有瓶糖漿。”中年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除了吃喝嫖賭以為,最喜歡買藥店裡的各種糖漿類的藥來喝。”
這嗜好,難怪中年男人說起來會有些羞澀。
不過,現在情況特殊。
抓來的嫌疑人,幾乎是撬不出什麼實情。
能撬開嘴巴的,卻又只是小嘍,知之甚少。
好不容易有個,蠢得夠喝一壺的中年男人。一看到與自己接頭的人都已經被抓,就嚇得六神無主,開始竹簡倒豆子。
當然,許施晴也慶幸,自己當時眼疾手快地將中年男人與他爹那個村霸老頭分開,否則保不齊他爹用話一點,這憨傻的中年男人就改了口風。
“既然沒什麼特別貴重的東西,吶~”許施晴一指棚角處的監控,道:“這裡有監控,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現在要檢查你的錢包了。至於這瓶糖漿,等我們拿去化驗了再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