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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段修竹這麼說,段芝蘭微微有些詫異的抬起眼來看他,沒想到兄長段修竹竟然就這樣輕易的就答應了,比自己想象中還要輕松許多。況且段修竹竟然還主動提起要幫助自己,段芝蘭有些希望的看著段修竹,迫不及待的問道:“哥哥所說的是誰?”
段修竹偶然想起幾年前一個雲遊四海的神醫曾經給過自己一本神奇的醫術《毒理》,那本書上倒是對這些奇怪的病毒之類的東西頗有記載,而且頗有造詣。想來這皇上所感染的病毒,不管再怎麼離奇古怪,或許都可以請那位神醫來看一看。
況且,自己突然想通了要幫助自己的妹妹段芝蘭並不僅僅是因為他心疼段芝蘭吃了多少苦頭,還有一個原因,李成浩即便是自己的情敵,即便現在他已經貴為皇帝,即便段修竹不得不承認自己有的時候真的很嫉妒他,可是李成浩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段修竹他當然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挽救他的性命,同時也是挽救了整個大梁王朝的性命。
在這樣的關鍵時刻,絕對不是詢兒女私情的時刻,而段修竹是個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他是絕對不會公報私仇的。
段修竹遲疑片刻,問段芝蘭道:“你可還記得你曾經看過我書房裡的那部醫書&<毒理&>?”段芝蘭自然記得,那“千日醉”這種毒的特性和許許多多的資料,就是段芝蘭前一世時在《毒理》上看到的。段芝蘭點了點頭,回應著段修竹道:“看過,芝蘭看過的醫術當中,只有那本&<毒理&>上面有關於皇上的這種毒的記載。看來這本書的作者……”
想到這兒,段芝蘭就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她瞪大了眼睛,有些激動的對段修竹說道:“那麼這本書的作者隊伍“千日醉”這種毒一定知道的更多對不對?”
她怎麼當時就沒有想到呢!段芝蘭有些懊惱的皺著眉頭嘆了一口氣,只是不知道這本書的作者究竟還在不在人世,段芝蘭又接著問段修竹說道:“哥哥這本書是從何而來的?”
段修竹靜靜的看著段芝蘭的一舉一動,發自內心不由自主的竟然笑了,她還是像從前小時候一樣,將一切的情緒,喜怒哀樂都喜歡寫在臉上。段修竹也沒想著吊段芝蘭的胃口,喝了一口茶,便直截了當的說道:“你想對了,這本《毒理》是一個雲遊四海的神醫送給我的。”
段芝蘭睜大了眼睛,等待著哥哥段修竹的後文,這麼說,既然這書並不是前朝之人所著,那麼也就很有可能尚且還在人世?
段修竹接著說道:“幾年前,那名神醫雲游到京城,我無意之中與他相識,他便說同我命中有緣,便當即將此書贈予了我,與此書同時相贈的,還有一個信物。”
“有這回事?兄長竟從未對小妹提起過。”竟然還有這種操作?段芝蘭不可置信的看著段修竹,間或還夾雜著一些驚喜,她倒是對段修竹的這一段奇妙的經歷有太多的疑惑和不解,但是有疑問卻也不知該從何問起,只能眼巴巴的等著段修竹的下文。
段修竹頓了頓,說道:“只是我當時並不知道那神醫如此做的意圖是什麼,卻也並不好回絕他,便就收下了。況且此後,我也再沒有見過他,那段奇妙的經歷我也只當是一場夢一般奇妙,所以也從未向人提起過。”
段修竹輕輕的笑了笑,這一切倒還真有點像是早已有人謀劃好了一半,他從小便不愛讀醫術,即便有了這樣的好書,他也只是將其塵封在櫃子中,任其積了灰,也從未翻開過。哪知卻陰差陽錯的被自小就酷愛看醫書的妹妹段芝蘭給翻了出來,還很有可能因此而救了李成浩的性命。
“若是你拿著信物去找那名神醫……”段修竹提議道,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若是能夠找到的話,那自然是極好不過的,說不定事情當真會有什麼好的轉機。”
段芝蘭萬分感激的謝過了哥哥段修竹,這對於她來說無疑是最好的訊息,而段修竹看著段芝蘭露出了久違的開心的笑容,也內心感到了極大的滿足。
段修竹離開後,段芝蘭在離開前想要最後一次再去看望一下尚且還在昏迷中的皇帝陛下李成浩,畢竟自己力量就要離開京城,前往苗疆了,此去一別,還不知下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段芝蘭屏退了養心殿中的所有宮女個太監,輕輕地走進去,彷彿像擔心吵醒李成浩似的,可其實呢,他靜靜的平躺在床榻上,一點兒知覺都沒有。段芝蘭走近,側著坐在李成浩的床榻邊上,望著他那平靜安詳沉睡著的睡顏,竟然一時有些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
哪怕現在四周並沒有旁的什麼人,段芝蘭卻覺得有千言萬語都像是梗在了喉嚨裡一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此去苗疆,吉兇未蔔,前途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段芝蘭甚至連自己都無法預測會碰到什麼事情,會碰到什麼人。
而李成浩同樣也是,病情不穩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千日醉”又回突然複發。段芝蘭想到這兒,身子一緊,莫名的感到十分的緊張,她伸出手來握住了李成浩的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小聲說道:“你可一定要撐住啊……等我回來,”
段芝蘭突然有些哽咽,她抬眼望著屋樑,眼眶都已經紅了,可是段芝蘭卻並不想讓它掉下來,她必須要堅強啊,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要靠段芝蘭自己了。“等我回來,等你病好了之後,我一定不會再和你慪氣冷戰了。”段芝蘭越說越哽咽,她用手帕輕輕擦拭了一下眼淚,偌大的宮殿此時卻空曠的有些可怕。
“苗疆距離京城路途遙遠,不過你放心,芝蘭一定會保護好自己,快去快回的,你一定要堅持住。”段芝蘭輕聲呢喃著,自顧自的說著,不管接下來的路將會走的多麼艱辛,段芝蘭卻堅信,希望是存在的,只要他們二人都能夠堅持住,不放棄,老天爺一定不會辜負苦心人。
段芝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也只是一個弱小無助的女子,卻又不得不去獨自撐起這麼大的一個責任,她彷彿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累了,麻木了。
正在此時,一直在門外守著的翠染突然敲了敲門,進來對段芝蘭稟報道:“娘娘,藩王嘉福王求見。”
段芝蘭連連將眼淚擦拭幹淨,腦海中迅速搜尋著有關這個嘉福王的所有資訊,他是一個封地的世襲藩王,前些日子,有好幾個藩王彷彿一起約好了似的聯合進京了,一直央求著要見皇上,段芝蘭只是下令封鎖好所有的宮門,拒而不見,倒也沒有把這些藩王們放在眼裡。
畢竟這皇宮之中是肯定有他們的眼線的,皇帝陛下李成浩生了病,縱然段芝蘭想要封鎖訊息,卻也不可能做到完全封鎖住。只能在他們要求是,堅守口風,哪些藩王也沒辦法再堅持下去。畢竟也不能落得個冒犯皇室的罪名啊。
所以段芝蘭也一直以來都並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一直都忙著自己的事情。
可是現在,段芝蘭的心中卻有些疑惑,這個時辰也不早了,嘉福王突然要見自己做什麼?段芝蘭在心中仔細的盤算著,這到底是見,還是不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