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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得到了杜玉妍的答複,段芝蘭心裡感到格外輕松,想到今天從上午到現在經歷了一場荒唐的鬧劇,又和皇後娘娘的父親母親國丈大人和太郡相認,這一天下來,著實累了不少,做了不少事情。
眼見著外面太陽的勢頭小了些,估計著太陽快要落山了,於是對杜玉妍說道:“現在外面大概涼快了些,那些人估計也已經散了,我送你回杜府吧。”
杜玉妍點點頭,沒過多推辭。杜玉妍也覺得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大概需要好好緩一緩,她現在和段之然的關系,應該已經算是好朋友了吧?
想到這兒,她偷偷用餘光打量了一眼段芝蘭,她緊緊抿著嘴唇,襯托出秀美的輪廓。沒想到她昨日才與段芝蘭相識,今日便就已經如此熟悉得像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
夕陽的餘暉將段芝蘭和杜玉妍兩個人的影子拉得好長,傍晚的江南古鎮少了些鶯歌燕舞,倒是多了一份濃墨重彩的厚重感,兩人就這樣並肩走著,各懷心事。
到了杜府,見杜若還沒有回來,偌大的杜府除了僕人再沒有別的人。杜玉妍觸景生情,突然感到有些悲傷,她不想要段芝蘭離開,若是他也走了,那麼她一個人守著空曠的杜府也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
段芝蘭似乎也注意到了杜府的冷清,開口問道:“杜家只有杜公子和你兩個人嗎?”
杜玉妍也不避諱,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自幼便父母雙亡,留下偌大的家業,都是由我哥哥獨自一人苦苦支撐著的。”
段芝蘭忽然覺得這情景與自己的身世頗為相似,自己不也是一樣嗎,從小父母雙亡,整個段國公府都是由兄長段修竹一個人支撐起來的,這其中的個中滋味和苦楚,是旁人都無法想象的,只怕是只有親生經歷過的人才會明白吧。
段芝蘭走過去拍了拍杜玉妍的肩,輕聲安慰道:“你瞧,就算只是憑藉著杜公子一個人的力量,不也是足以把杜家打理得井井有條嗎,還能夠維持杜家在江南四大家族的地位而不倒,其實你們都已經做的夠好了。”
杜玉妍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滴落下來,她望著天空把眼淚又逼回眼眶中,拿出曇花金絲手帕拭了拭眼角的餘淚,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說道:“段公子,謝謝你。其實這麼多年,我早就已經想通了,只不過今日觸景生情,便有些情不自已罷了。”
躊躇了良久,杜玉妍忽而揚起精緻的小臉,真摯的望著段芝蘭,一字一句的說道:“段公子,謝謝你。”
段芝蘭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好謝的,這樣吧,我明日巳時再到杜府找你。”
說完,段芝蘭便告辭了。望著段芝蘭越走越遠的身影,杜玉妍忽然覺得又欣慰又難過,在她看來,段之然不僅一表人材,而且富有才情,看事物也有獨到之處,待人又溫柔和善,世間竟有這樣兒十全十美的男子,又想到段之然今日如此信任她,不由得心中對他的欽佩與愛慕又更深了幾分。
只是,杜玉妍很不能理解的是,段之然為何執意要她幫忙查案呢?她不過是一介女子,沒有任何獨到之處。杜玉妍搖了搖頭,不願再多想,她也相信段之然的眼光沒有錯,她這樣做一定也是有自己的道理吧。
段芝蘭離開杜府後,從客棧找到了翠染,也將她一併帶回了蘇家,又將今日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了她,並囑咐她千萬不要說漏嘴。
今日也算是一舉拉攏到堯府和杜府兩個家族的勢力吧,段芝蘭嘆了口氣,案情到現在為止雖然已經牽扯出了這麼多的人,但卻還是沒有一點兒眉目,看來這個案子非常棘手。
第二日巳時,段芝蘭如約來到杜府的大門口,豈知杜玉妍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杜玉妍見段芝蘭不是一個人來,而是和堯韋一起來,心裡感到很疑惑,問道:“堯公子,你來做甚麼?”
還不等堯韋說話,段芝蘭便接著說道:“他昨日不是說那官銀是在賭場贏來的嗎,那麼今兒咱們讓堯公子帶我們去賭場逛一轉去,看看能否發現什麼眉目。”
能夠製造和杜玉妍單獨相處的機會,堯韋自然是忙不疊的答應下來了。
這賭場表面上是個曲藝館,實則是一個集青樓和地下賭場於一體的供富家公子哥兒吃喝玩樂的中心。老闆娘也是個有背景的傳奇女子,否則能夠一個人撐死這麼大一個青樓和賭場的人也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那老闆娘叫堯韋來了,連忙迎上去,甩著手帕吆喝道:“哎喲喂,這不是堯公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