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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韋被管家領著退出去,現在冷靜下來想想,心中卻對段芝蘭的身份感到很疑惑,他或許真的是蘇家的親戚,但是卻絕不僅僅是蘇家的親戚這麼簡單。很明顯,他是帶著目的來的,但是他又憑什麼要幫助自己呢?
堯韋百思不得其解,便問管家道:“管家,你可知道那位段公子是什麼身份?”
管家雖然也不太確定段芝蘭的真實身份,但是既然她有皇後娘娘隨身佩戴的玉佩,便一定不是等閑之輩,說不定是皇宮中的人,或者是京城朝廷中的高官。管家高深莫測的一笑,神秘的說道:“堯公子,想必您也清楚規矩,不該問的便不要多問。”
堯韋茨在管家這兒吃了個閉門羹,只得訕訕的閉嘴。只是這管家含糊不清的說辭卻更加讓堯韋心中確定了這段之然的身份不簡單。
段芝蘭既然對這江南巡撫貪汙一案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他是皇上派下來專門徹查此事的欽差大臣?想到這兒,堯韋不由得心下一驚,他之前彷彿聽說過風聲,皇上的確是派了一位姓段的高官作為欽差大臣千裡迢迢下江南來查清楚這件事情,算算日子,這幾日就該是到了。
姓段,來自京城,查官銀,沒錯了,各方面都如此吻合,這不就是段之然嗎。堯韋彷彿豁然開朗,但是心中卻越想越後怕,不由得腿都軟了幾分,原來自己得罪的不是別人,正是這位欽差大臣!
只是這位欽差大臣倒是不走尋常路,竟然還未被迎接就直接開了個微服私訪,而自己就恰恰撞在了這個槍口上。
堯韋此刻只是覺得懊悔萬分,只能祈求段之然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太記仇才好。不過,看起來這段之然胸襟還比較開闊,沒有要和他計較的意思,堯韋這才放下了心。
不過,既然段之然選擇不透露身份,便自然是有他自己的理由,他既然已經答應了要幫助自己,也一定不會輕易食言。那麼如今自己和段之然便已經是一條藤上的螞蚱了,我幫他查案,他來替我洗刷罪名。
一舉兩得,互利共贏,甚好。再說,如若自己能夠結交到一位朝廷上的高官,恐怕日後的仕途也會順風順水,而不再僅僅拘泥於江南這一塊方寸之地,甚至會成為中央朝臣也未可知。堯韋想到這兒,心中美滋滋的,似乎看到了錦繡前程在向他招手,不由得有些飄飄然起來。
蘇府的大門緩緩開啟,堯韋立刻斂起了神色,整理了一下衣衫,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和方才進去之前一樣。仍然在門口站著的官員們見只有堯韋一個人出來了,紛紛湊上前去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堯韋想到既然段之然的身份不能透露,倒不如藉此機會好好樹立一下自己的威名。他不動聲色的狡黠一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無什麼大事,那段公子確實是蘇老爺的親戚,但不過是窮困潦倒的遠房親戚罷了。今日這件事兒,蘇老爺也不好說什麼,就此作罷吧!”說完,這堯韋還得意的揚了揚下巴。
官員們聽了,都以為蘇家當真是看在堯府家大業大的面子上才將此事不了了之的,心中對這個堯公子更加敬畏,於是紛紛阿諛奉承道:“沒想到向來高冷,不問世事的蘇家,竟然也對堯公子如此客氣。”
“也是,雖說蘇老爺面子上還是要維護一下親戚的,卻也不好怎麼為了一個窮酸親戚而得罪堯大人啊。”
“依我看吶,也就是堯公子才有這個面子,要是換成別人,早就被一頓臭罵給趕出來了。”
堯韋聽到這些奉承話,自尊心受到了滿足,頗為得意的揮了揮手,說道:“誒,做人還是要低調嘛,這件事情不管是於我堯某人還是蘇府而言影響都不太好,大家以後就不要再提了。”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大家也都不好再說什麼,不一會兒便都散了。
管家進屋後將門外發生的事情悉數轉述給了蘇老太爺,蘇老太爺聽完後寬慰的點了點頭,心想這段芝蘭看人倒還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