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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芝蘭回想起著這一段皇後幫助她的事情,心中更是對皇後娘娘心存感激。如若沒有得到皇後的幫助,此次的出逃計劃也未必會如此順利。段芝蘭於是對翠染說道:“多虧了皇後娘娘的幫忙。”
翠染一方面贊嘆段芝蘭居然能夠求到皇後的幫助,一方面卻又開始擔心起來,自己雖然從段國公府出來的很順利,但畢竟也是偷偷溜出來的,若是被段修竹發現了再來抓她們倆回去,那自己豈不是慘了。
段芝蘭感覺到了翠染的不對勁,擔憂的問道:“怎麼?還有什麼問題嗎?”
翠染猶豫了一會了,便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心:“公子已經知道我們在城外了,翠染擔心他會再來將我們抓回去,那豈不是功虧一簣了嗎?”
段芝蘭微微一笑,說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不會的。”又見天色已晚,城外已經不屬於京城的管轄範圍內,兩個姑娘家的在這難免有些危險,段芝蘭提議道:“我們先去城邊找個客棧住一晚,明天開始上路。”
翠染贊同的點點頭,便隨著段芝蘭朝著最近的客棧走去,見段芝蘭如此篤定段修竹不回來追她們,便也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但是心中卻仍是對此事而感到疑惑不解,又按耐不住好奇心,問道:“小姐,你怎麼那麼確定公子不回來追咱們呢?”
晚風吹過,段芝蘭攏了攏衣襟,說道:“兄長之所以不帶我去江南,無非是擔心我的安全,可是如今我都已經出來了,況且兄長明日就將奉聖命南下,也沒有時間再出來找我。”
翠染聽完後更加佩服段芝蘭的聰慧睿智和料事如神,忍不住開口誇道:“小姐你可真是料事如神!”
段芝蘭仍舊是低下頭淺淺的笑著,卻並沒有心情沾沾自喜,如今雖然順利逃出了段國公府,但這卻只是第一步。她自己也知道此次江南之行不是去遊玩的,而是去查案的,每一步都不能出任何差錯。
段芝蘭和翠染住進了一間客棧,這地處城關的客棧,向來魚龍混雜,三六九層人士皆有。段芝蘭坐在床邊,聽見從樓下和周圍傳來的嘈雜的吵鬧聲,不免皺了皺眉頭。
翠染在一旁望著段芝蘭,隱隱有一些心疼。也是,段芝蘭從小成長在段家,出身良好,從來都是錦衣玉食伺候著,即便是住進了東宮那更是不必說,好幾十個宮女在一旁伺候著,什麼時候住過這種破地方,受過這種苦?
翠染走過去,好言安慰道:“小姐,你說你這是何苦呢?”
段芝蘭倒是挺坦然的搖了搖頭,交代道:“對了,咱們此行去江南,必須著男裝。明日走之前你去成衣店挑兩件男裝來。”
翠染點了點頭,換成男裝出行的確比女裝要方便得多。只聽得段芝蘭又說道:“你我兄弟二人本是京城人士,無奈家道中落,此行是去江南投奔遠房親戚。”
翠染仔細的聽著,一一記在腦海裡,小姐的確是比她要考慮的周到的多。
夜深了,翠染已經在身旁睡著了,而段芝蘭的心裡卻久久不能平靜。她披著流蘇品竹色長衫坐起來,有從貼身的衣物裡取出皇後娘娘的那件信物,赤金騰花玉佩,放在昏黃的燭火下細細打量著。
赤金在燭光下顯得格外耀眼,熠熠生輝,而仔細一看,方才能看出鑲嵌在玉佩裡的不易察覺的藤花。那玉也是上好的和田玉,無論是做工設計還是精細程度都是百裡挑一,想必價值一定不菲。又見皇後娘娘終日不離身的佩戴著,這赤金藤花玉佩可能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吧。
皇後讓段芝蘭拿著這個信物去找江南的蘇家,聽說這個蘇家是江南的四大名門望族之一,是個書香門第,歷朝來也出了不少朝中重臣。只是這個皇後娘娘和蘇家又是什麼關系呢?莫不是皇後的孃家?
段芝蘭只覺得現在腦中已經不甚清醒了,但她相信,既然皇後娘娘給了這個赤金騰花玉佩與她做信物,便斷斷是靠得住的。
第二日。段芝蘭醒來時翠染已經從成衣店挑了兩件質量上乘的男子長衫,段芝蘭挑了一件黛青色的長衣,將頭發高高束起,段芝蘭在鏡前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又將遠山眉描成英氣的劍眉,乍一看到真像是一個風度翩翩的謙謙君子。
翠染湊上前,打趣道:“小姐,若你真是個男子,翠染說不定都要愛上你了。”
“就你會貧嘴。”段芝蘭透過鏡子望著翠染,眼角卻是隱藏不住的笑意,“從今日起,在外邊便叫我哥哥,可千萬不要露出了馬腳。”
翠染點點頭,說道:“嗯,翠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