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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坐著小板凳編了一個下午的草繩,坐得腰背都痠痛了,滿手都是棕紅色的灰,說是草繩,其實只是很簡單地把幹草分出均勻的一小束,再一束又一束地綁個結,連起來。庭院裡幹草堆了很多,一部分是麥稭,還有一些曬幹的叫不出名字的草梗,另一部分是各類雜草,這部分是新曬的,總感覺草還很鮮活,手感很硬,著色不好。
有些幹草比較濕,似乎是染色後沒曬幹,不過不論哪類草,編久了手指都生疼。後來其他的村民也進了大院,加入編草繩的隊伍,整個下午,白晝和張大美進進出出,取了許多次草繩,所有人都很忙碌。
直到下午五點,他們才把所有的草結成繩索,崔亮他們非常好奇,這些草繩到底是什麼用途的。他們問朱生水,朱生水說,不知道,問那個黃頭發的男人,他們都是按照他的說法做的。
編完草繩,朱生水就叫他們去吃晚飯,說要在天黑之前吃完。吃晚飯的時候發現警察和旺財都不在,村民也來得比中午少,等大家吃完了,其他村民才陸續到來。此時,朱生水叫他們幫忙搬一些物件,要帶他們去晚上住的地方,他們又穿過複雜的院落,來到大宅第二階的中軸大院——白天,他們的行李放了在這裡。
沒進大院,就遠遠看見過道和屋頂都掛滿了草繩,在過道上抬頭一看,就像是張燈結彩的廟會拉出了喜慶的燈飾,一條又一條,交織錯落,這些草繩還覆蓋了兩層樓的正廳和所有廂房的瓦屋頂,一直垂到側院的地面上,如一張大網網住了中軸大院。
“這草繩是這樣用的?”東侵曉說道,“生水,這是什麼用途?”
“聽說是陣法。”朱生水說道。
“就是待在這玩意裡就安全?”東侵曉繼續問。
“聽說是的。”
單之秋和崔亮交談了幾句,便進入了大院,三個孩子原本在院中玩著,看到陌生人,又躲回廂房裡繼續玩鬧。有些村民在正廳,不過朱生水只把三人帶去廂房,交代他們別到處走了,天黑後很危險,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去正廳裡管人要,他打算去找那個黃頭發的,看看對方要不要幫忙。
黃頭發是指旺財吧?這裡只有他是明顯染發了,淺灰褐,不過那色澤讓他有不好的聯想——現在一閉眼都是那些對了一下午的棕紅色,手上的棕紅色無法洗幹淨,由於大宅用水緊張,汲水給他們洗手的婦女只給了一點點。
那個婦女還交給了他們一個煤爐與一壺水,叫他們順路帶來了大院。
“我們應該先把水燒開了嗎?”東侵曉問道,因為沒事可做。
“把煤提前用了,可能會被罵的吧?”
他們在廂房裡轉了轉,安排給他們的廂房顯然是一處臥室,有一垂花柱式八步床,這種床體積較大,睡臥的床板前還有一處小回廊,由雕花擋板和欄杆與其它臥室空間隔開,這些擋板和欄杆與床架是一體的,床蓋的掛簷和橫眉也蓋到小回廊前。小回廊的底子是木板鋪地,這裡一般放著床頭櫃等傢俱。八步床,可以說是在一個精美的木罩子裡在放進一張古床,像套中套一樣,這個傢俱在古代的造價也很貴。
東侵曉和崔亮好奇地踏了一階,上了小回廊,面前除了床鋪,已經沒有傢俱了,還有此前他們放在木板上的行李。床邊正中鑲嵌了金屬板,其上精美的花紋還在,但生鏽了,似乎是鐵。
他們發現這個擋板是蓋子,可以開啟的,原來這床是一個火炕。
“居然是火炕。”蹲在研究這床的東侵曉說道。
“好像很久沒燒火了。”蹲在旁邊的崔亮說道。
“恩。這裡的傢俱都搬空了,原先應該沒有人住的。”東侵曉也說。